我與他多年的情義帶你來此,至於事情能不能成,全看你自己手段,別再妄圖把我往前推!”
他攥緊雙拳,指節泛白,心中滿是糾結與無奈。身為魔族之人,上頭命令難違,可面對昔日摯友潤玉,愧疚如蟻噬心。
當年與潤玉相識相知,一同把酒言歡、談文論道的場景歷歷在目,那些真摯情誼是他心底最珍視的柔軟角落。
如今卻要為魔族之事,將潤玉捲入這般境地,即便努力維持底線,試圖不傷潤玉分毫,可單單是帶花影前來相見,已然讓他自責不已。
“這麼說應溪護法對屬下還真不一般呢。”花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美目流轉,瞥向面色陰沉的應溪,話語裡的調侃愈發露骨,
“不過,應溪護法不肯出面,是在害怕吧?怕那個人發現了自己的好友背叛了自己,然後……”
她故意拖長尾音,眼中閃爍著惡意與試探,似乎篤定這般言語能刺痛應溪。
“你閉嘴!”應溪瞬間暴喝出聲,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近花影,修長手指如鐵鉗般狠狠掐住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提得離地半寸,脖頸處瞬間浮現幾道紅印,應溪雙眼滿是怒火,咬牙切齒道:
“你最好收回剛才說的話,要不然我讓你一輩子完成不了這個任務,甚至性命不保!”
花影被掐得呼吸困難,臉色漲紅,雙手徒勞地掰扯著應溪的手,眼中終於露出幾分驚恐。
不,他沒有背叛潤玉!應溪在心底瘋狂吶喊,那七彩琉璃珠雖說是洞庭之寶,可洞庭那幫傢伙多年來對潤玉厭惡至極,肆意欺辱打壓,潤玉早與洞庭劃清界限。
這珠子分明與潤玉毫無干係,他此番作為,絕非背叛,只是想趁著魔族索要珠子之機,暗中給洞庭那幫混賬出口惡氣罷了,順便將魔族注意力引向洞庭,好護潤玉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