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和我撇清關係?”
“不是我要和你撇清關係,而是我們從來都不曾有過關係!”累
“我們有婚約在身,這全武林都知道,不是你自欺欺人的說沒有就沒有的!”
“白羽,夠了,我沒工夫和你糾纏這些事情,我只負責告訴你我的意見和最後的通牒,至於你怎麼選是你的事情!你要自由要命還是要站在這裡繼續和我糾纏這些沒意義的事情,都隨便你!總之,機會就這一次,你自己決定!”
看我沒耐心的要轉身重新走進院子,他連忙道,“等一下!”
“你還想說什麼?”
“讓我走也行,不過你要讓蘇雅然把解藥給我!”
解藥?
我一怔,頓時回頭,“什麼解藥?你的意思是雅然對你下毒了?”
我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到了這個時候了,白羽這個混帳東西還想冤枉我的小兔子?
“柳靚雪,你又何必裝作你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真的不知道,難道你敢否認你曾經給了蘇雅然半杯子你的血嗎?”悶
血!我想起來了,我的確有給過雅然我的血,不過這和白羽有什麼關係?
“怎麼你想汙衊我的血是有毒的不成?白羽,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你自己是個乾淨人不成?我說過了,我從來不屑做你的未婚妻,我也不會承認我與你有過什麼狗屁的婚約,你TMD喜歡別的什麼女人都不幹的我的事情,我就算是水性楊花,淫/蕩成/性,也絕對不會要你!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汙染不了你!哼!”
“柳靚雪,你裝什麼糊塗,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
他懷疑的看著我,似乎我的表情實在不像作假,他也有些疑惑了。
“MD,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給我滾!”我勉強保持了不到兩天的淑女表象,又一次被打破了。
“好,既然你說你不知道,我就算相信你一回好了,那我告訴你,你口中的所謂的純潔的小兔子,用你的血做了毒藥的引子,混進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用到了我的身上,現在我中毒了,就算我想走,我以後也沒有未來了!”
汙衊!
赤/裸/裸/的汙衊!雅然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這些日子雅然幾乎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都沒有自己單獨出過門,更沒有買過什麼草藥之類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憑空給他下毒?
可即便胸中怒火滔天,我還是剋制著自己先扣住了白羽的手腕,開始把脈,如我所料,脈象平穩,再正常不過了!
然後我又用內力輸入進去,檢視白羽體內的筋脈情況,發現除了他的內力被我用特殊的手法打散了禁錮在身體各處之外,並無其他的異常。
這樣的結果,讓我再也忍不住,揮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無恥的混帳東西!事到如今,居然還敢血口噴人的栽贓別人?我本好心要給你留條生路的,既然你自己不要,那就在柳居做一輩子粗活下人吧!”
“現在,你就到柴房去,從今天開始,每天挑水20擔,劈柴五百斤,做不完,就別想吃飯!”
“柳靚雪,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我又不是今天第一天打你?怎麼,這些天輕鬆日子過的你自己都忘記你不過是個階下囚了吧!你還以為你是在騰龍山莊裡當三少爺?你要是不汙衊雅然的話,你現在都已經是自由之身的可以離開這裡了,結果,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果然不配任何人同情你!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看到你我都噁心!”
“柳靚雪,蘇雅然真的對我下了毒!”
他的嘴角流出蜿蜒的鮮紅血跡,顯然是我那一巴掌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