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是不是回國後去廟裡好好拜拜各路神仙保佑自己,別再招惹這麼些亂七八糟的鬼東西了。
鍾天佑回身看了看,然後蹲下身來,在探尋著什麼。
“是個人。”他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人?那他拽著我的腳脖幹嘛。”想嚇死人嗎。
“他受傷了,應該是向你求救。”他的聲音平和有力,並沒有因為眼前的一切而顯得有半點凌亂或者不安。
“求救?”我還想求救呢,喬妮驚魂未定的想著。
邊用手使勁的把那隻拽住她腳脖的手掰開了,嚇死人不償命啊。
“小腹流了很多血,需要趕快包紮,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鍾天佑審查一番後然後利索的說道。
血?
怪不得剛才溼漉漉現在黏糊糊,那些血都幹了不少吧。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躺下,受這麼重的傷呢。
難道,難道是因為他也碰上了剛才的那幾個人。
不會他也是跟她一樣的倒黴蛋吧。
呵呵,如此看來兩人還真是同命相連,不,應該要心心相惜才對得起如此倒黴不靠譜的‘緣分’啊。
“包,包紮,怎麼包,什麼扎。”她哆哆嗦嗦的問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因為驚嚇已經語無倫次了。
“沒有繃帶是個麻煩事,可是現在是狂歡時間沒有幾家有人,診所又遠,真是麻煩。”他嘆了口氣,似乎有點籌措。
不會看著這麼一個人就這麼死了吧。
好歹也是個倒黴蛋無辜者啊,就這麼橫死街頭,多可憐,多悲摧啊。
繃帶,繃帶。
喬妮念念著。
拼命的找尋關於繃帶的一切影像。
有了。
裙子。
鍾天佑給她臨時買的這條波西米亞裙子很長,到小腿下面,布料非常的充足,所以,就算撕一些下來也不用擔心走光問題,而且這樣的布料稍有彈性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做繃帶的最佳選擇。
就它了,想著,就開始沿著裙邊撕裙子。
“你這是幹什麼。”看她撕裙子,他立馬攔手阻擋,十分不明白這個女人這個時候怎麼又做這麼沒頭腦的事情。
“你不是要繃帶嗎,反正我這裙子布料多,撕點沒關係的。”她連忙的解釋道,難道他以為她是暴露癖嗎,沒事撕裙子玩,錢多,燒的。
“我來撕。”似乎對她的技術很不放心,生怕撕的春光乍洩,丟了人去,這個女人似乎沒少丟過人,所以鑑於此他決定自己行動,這樣比較放心。
他揪住她的裙角一點點撕扯著,直到撕出一條四指寬,一米長的長布條來。
技術不錯,從頭到尾寬度一致,而且沒有把裙子撕爛的跡象。
真不是蓋的。
“好了,我把他抬起,你用這個把他的腰紮好。”說著,兩人協同合作一起幫助眼前的‘倒黴蛋’。
在兩個人協同努力的作用下,總算是壓迫好不斷流血的傷口了。
“接下來怎麼辦。”她對這裡十分的不熟悉,萬一再碰到那些人就玩大了,他既然能跟這裡的人混的這麼熟,應該知道怎麼走,不然剛才怎麼那麼順利的找到她。
處理好這一切,鍾天佑就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扶起那個人說道。
“我來背這個人,你扶著。”說著他把那個人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對她說著。
“哦。”她乖乖的聽話,然後跟在他的身後……
喬妮不知道她當時因為情急,跑到了那個小鎮巷子的最深處,由於這裡地理複雜,需要繞來繞去很久,才能達到鎮上的醫院,又因為鍾天佑要揹著一個比他還稍高的男人,所以兩人走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