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一看,這酒吧貌似還挺正規的啊,林夜記得很清楚,他上大學的時候去的那三次酒吧,去的都是不同的店,進去也沒遇到要查是不是未成年這種情況啊。
這酒吧內部的空間極大,除去卡座和臺子外還有一大片場地,裡面的人也是多的沒邊,昏暗的空間,五顏六色的燈光,再加上振耳欲聾的dJ。
看著舞池裡肆意扭動身子的面前男女們,林夜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成語,而且這個成語也是有由來的。
話說古時候一個叫霸王的男人在家門口寬了一圈地,養了不少雞,有一天中午,有幾個搗蛋的孩童拿著彈弓,用石子把他養的雞眼睛給打瞎了。
氣的霸王站在家門口對著幾個孩童直跳腳,於是乎,就有了這麼個成語:瞎雞霸跳。
“你開的臺子還是卡座,還是包廂?咱們兩個人開個卡座或者臺子就行了吧?包廂太大了,而且包廂密封性好,也看不到其他東西啊。”
林夜拍了拍張文的肩膀,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湊到他的耳邊大聲喊道。
誰知道張文一臉懵逼。
“啥?什麼臺子卡座包廂,不就是進來一個勁兒地蹦不就完事兒了!”
兩人的距離極近,說話的聲音也是極大。
林夜被張文的話噎了一下,沒毛病,其實張文說的也確實沒毛病啊,來酒吧不就是蹦就完事兒了。
“不是哥們兒!你丫準備蹦幾個小時!體力這麼好的嗎?”
張文撓了撓頭。
“你看那不是有沙發嗎?咱累了哪有空就座哪唄?”
林夜的嘴角微微抽搐,重重地拍了幾下張文的肩膀,氣沉丹田大聲喊道:“你別跟我說你沒來過酒吧!那是卡座,要收費的!旁邊那些小圓桌是臺子,價格便宜點。”
這些知識都是室友帶林夜第一次進酒吧的時候瞭解的,那時候他們四個人開的是個臺子,他記得很清楚,三百塊錢,就一個小圓桌,連個凳子都沒有。
“沒啊!我不是跟你說我爸不讓我亂搞嗎?這是我第一次來酒吧!不就是要錢嗎?在哪繳費?”
張文瞪大了雙眼,雙手搭在林夜的肩膀上。
林夜微微一愣,過於大聲地嗓門間接性地掩飾了他語氣裡的尷尬。
“我也不知道擱哪繳費啊!”畢竟那次和室友一塊的時候,是朱友富付的錢,其他三個人直接把錢A在了宿舍群裡。
“那你說個毛啊!往沙發上坐不就完事了,有人找過來再給錢不就完事了。”
張文的發言大智若愚,頗有幾分話糙理不糙的感覺,讓林夜都找不到反駁他的點。
張文沒來過酒吧,一開始跟著音樂蹦躂的還挺開心,不過每當有小姐姐靠近他的時候,他都會不著痕跡地和她拉開距離,可以說拉扯的是相當極致。
舞池裡大部分人都是站在原地一個勁兒地瞎雞霸跳,張文就不一樣了,一邊蹦還一邊移動,這一拉一扯之間,竟是隱隱有了種要成為全場最靚的那個崽一般。
五分鐘後,張文就從舞池裡回到了林夜的旁邊,拽著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舞池旁邊一個沒人坐的長沙發上。
“這也沒意思啊,嘖,我感覺還是坐著看比較好,不累,還能看漂亮小姐姐跳舞。”
張文的眼睛盯著舞池中一個大波浪妹子看個不停。
林夜抹了一把臉,有些無語地問道:“你瞅你這點出息,這麼喜歡看漂亮妹子,那剛剛你跳舞的時候有女孩靠近你你跑什麼?”
張文眼睛一瞪,隨手抓起了茶几上的一瓶酒看了一眼,隨後又放了回去,拿起一罐旺仔牛奶拉開環。
“你有沒有搞錯,兄弟我現在也是有物件的人了,怎麼能幹這種事情!而且我家老頭子之前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