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得有點難以思?考。 “我說,壞人還沒抓著呢。”警察也還在附近,這行為好像有點顯得不做人。 時鄔聞言就摟著他脖子默了默,她原本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這會?兒?就垂著頭,嗓音低:“於晉走了。” “嗯?” “你洗澡的時候,他給我發資訊,說抓到了,就在城西?大橋那裡。” 其實也不怪程今洲會覺得時鄔會不會?突然不好意思?,之後就變成蓋著被子純聊天。 時鄔這個人,的確是雷聲大雨點小,簡而言之就是虛張聲勢。程今洲有時候耳朵紅歸耳朵紅,但那只是一種情緒,時鄔耳朵不紅,但說慫就慫。 聽到了人抓著的訊息,程今洲潛意識裡繃著的神經也徹底鬆了下來,喉結滾了下,緊跟著的就是毫無後顧之憂的更猛烈的吻勢。 時鄔胸前起伏,指甲忍不住剋制著摳著他肩胛骨,直到感覺到下面被人用?膝蓋故意使壞的頂磨了一下,她腦子一瞬間空白,喘著氣急促地哼了聲,手上在他胸前推了兩下,但毫無作用?,想坐起來調整位置遠離,人又被摁著,就聽到程今洲貼在她臉頰旁說著:“褲子都被你蹭溼了。” 他笑了聲,嗓音又低又啞,浪得不成樣?子:“時鄔,看不出?來啊。” 明明按照事先說好的約定,今晚的主動權該在她,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和?程今洲身量和?力氣的懸殊,時鄔覺得自己再怎麼裝模作樣?也像是隻待宰的羔羊,被兩句話弄得一瞬間耳朵發燙,臉上和?脖頸也紅得不成樣?子,被頂得低頭坐在那有點想哭腿軟,但還是硬著頭皮說著:“不是說好了我來?” 程今洲視線逡巡著打量她,笑了下,好似篤定她虛張聲勢折騰不起來,於是就只萬事好商量地“嗯”了一聲,說了個你來。 話落地,就好像是車前山路進?退維谷,時鄔抿下唇,拇指忍不住在食指指腹那摳了摳,心口幾下劇烈起伏,抬起眼看向正微仰著頭慢悠悠打量她的程今洲,那一瞬間升起一種破釜沉舟般的隨便怎麼都行了的情緒,人往前,靠過去重新和?他接吻,程今洲唇角挑著些弧度的抬起下巴,以一種更熱情的姿態回應,誰也沒輸給誰似的。 混亂中,褲腰上的繫帶終於被解開,手指碰上的那一瞬間,時鄔覺得渾身血液都有些倒流,她碰得含蓄,連看都沒好意思?看一眼,就坐在那,不知道該握還是該抓,感覺到了程今洲身體的變化和?反應,唇舌交纏中壓榨著彼此的最後一絲氧氣,甚至就像說的一樣?,她只是“碰”到了下,知道自己碰到了,但更多的甚至是個什麼樣?都還沒好意思?仔細感覺下,不知道是該拿出?來還是怎麼繼續。 “不會??”程今洲察覺到了,就吻著她,呼吸也難以遏制地加重了些,攥住她手腕,“說兩句好聽的,男朋友教?你。” 065 時鄔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的程今洲真的長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很黏人?,很會撒嬌, 也很浪。 混亂中?不知道遙控器是?不是?被誰不小心壓到了, 投影儀也被關閉, 室內徹底暗下來,時鄔在黑暗裡只能被動地?完全倚靠面前的人?,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冒著熱氣。 “這?樣嗎?”時鄔小聲地?問?, 雙手正被他握在手裡, 因為看不見,於是?手上的感覺就格外清晰,就跪坐在他面前,低著頭, 挨著他的肩膀, 感覺到那個東西在手裡很硬, 硬得手心發燙,腿發軟, 心跳快得要死了, “要多久能好啊?” “時鄔。”程今洲喊了她一聲, 嗓音低啞得不成樣子。 “就這?樣的話,你要抓一整晚了。”他喉結動了動,忍耐的意味很濃。 時鄔有些不太敢碰, 握也沒完全握住,就虛虛抓著, 全靠著人?握著她的手。 就, 磨得人?頭皮發麻。 程今洲被這?個勁折磨得有點難受,大概也是?這?麼些天總被三番兩次的撩, 剋制得好好的東西翻湧上來,來勢要比之前洶,簡直想直接把她按在那乾點什麼。 真的,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