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作賦嗎?”
“這樣的力氣,只怕上了床也會被自家婆娘踹下床來吧?”
知道這白袍書生會出糗,卻沒想到會這般丟人現眼,竟然連弓弦都沒能拉開,更別說射出一百丈了。看熱鬧的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鬨笑,直讓站在中間的白袍書生恨不能找個老鼠窟窿鑽進去。
校尉也是搖頭苦笑不已:“本校尉知道你文弱,但沒想到竟然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你這樣的力氣只怕連旗杆也扛不動吧?聽某一句勸,回家選秀才,舉孝廉去吧!再在這裡胡攪蠻纏,休怪某命人亂棒逐出軍營!”
“唉……看來是報國無門了,沒想到天子竟然這樣對待人才,真是讓人失望呢!某隻好去中原投奔曹孟德將軍了!”
面對著一片譏笑之聲,白袍書生搖頭嘆息一聲,丟下手裡的角弓,準備轉身開路。
就在這時,馬蹄聲響起,十幾騎疾馳而來。
馬上之人俱都身穿錦色飛魚袍,頭戴黑色幘帽,腰懸佩刀,胯下駿馬。正是劉辯剛剛組建的錦衣衛,服裝也是特製的飛魚服,黑色幘帽,只是繡春刀一時半會的卻是造不出來,只能用佩刀替代。
“錦衣衛來了,都給老子嚴肅一點!”
錦衣衛雖然職位不高,但直接隸屬天子,讓這校尉不敢怠慢。唯恐有把柄被抓住捅到了天子耳朵裡,那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情。
錦衣衛一行策馬徑直來到募兵處,為首之人翻身下馬,向著校尉拱手道:“見過校尉大人,小的這廂有禮了!”
校尉急忙還禮:“不知尊衛士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可是來拜訪我家秦將軍的,某這就去通傳一聲。”
錦衣衛頭目急忙客氣道:“不敢叨擾秦將軍,我等乃是奉了李校尉之命前來打聽近日是否有叫做陳慶之的人來投軍?陛下要找此人!”
校尉掃了一圈十幾個負責登記造冊的兵卒,大聲問道:“趕快查閱一下,是否有叫做陳慶之的人來從軍?”
“我就是陳慶之啊!陳慶之就是我啊!”
聽說這些錦衣衛找的人竟然是自己,而且說天子要找自己,白袍儒生不由得喜出望外,揮舞著胳膊大聲喊了起來。
錦衣衛頭目循聲望去,看到陳慶之那單薄的身軀不由得皺眉:“呃……陛下找的人怎的如此孱弱?”
“只怕此人是冒名頂替,衛士大人休要被他矇騙,這小子連尋常角弓都拉不開!”校尉好心的勸諫道。
錦衣衛頭目略一思忖,笑道:“欺君罔上那是死罪,他要討死就成全他好了!”
揮手示意身後的錦衣衛道:“準備一匹馬,帶入宮中交給李校尉。”
臨走之時,錦衣衛頭目又掃了一眼鶴立雞群,身材高大的董襲一眼,向校尉拱手道:“我看此人雄壯不凡,萬一那陳慶之是假冒的,也可以把此人推舉給陛下。說不得要向校尉大人借用一下了!”
“呵呵……好說、好說,某豈是擋人官路之輩!”
說著話轉向董襲,拱手道,“你今天走運了,這位衛士大人要帶你進宮面聖,見了天子,言談之間還望謹慎呢!”
董襲大喜過望,向校尉拱手道:“多謝校尉大人提攜,襲沒齒難忘!”
在錦衣衛的帶領下,董襲與陳慶之很快的被帶進了乾陽宮,交給了新任的錦衣衛統領校尉李元芳。
“你就是陳慶之?”
雖然對弱不禁風,連普通弓箭都開不了的儒生半信半疑,但李元芳卻也沒有出言譏諷。也不是三歲兒童了,欺君罔上是死罪,想來這滿腹經綸的書生應該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只是不太理解天子為何下令暗訪這麼一個人物?而且怎麼就知道這個叫做陳慶之的人來投軍的?
雖然百般疑慮,李元芳還是來到了御書房稟報:“啟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