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窩,蒯良也不害怕,因此對周倉的話並不在意,笑吟吟的解釋道:“所以不光你們僧人要習武強身,保衛家園,我們這些常年奔波於各地的商人更應該招攬門客,保護貨物,避免在路上出了差池。我身邊的這些兄弟都是鄉里豪傑,一方拳師,因此看起來魁梧雄壯,要是體格孱弱之人招來何用?”
旁邊有人插話幫腔:“一路上兵荒馬亂,遍地強賊,我等不攜帶武器,如何防身?總不能赤手空拳與盜匪搏鬥吧?”
蒯良的話有理有據,再加上週倉性格憨厚,當即被說服,雙掌合十道:“出家人慈悲為懷,看來是貧僧多疑了。既然諸位施主打算借宿幾日,那就隨我進寺吧!”
寺門開啟,周倉在前面引路,帶著蒯良、許褚一行等近百人簇擁著三輛馬車進了興國寺。
因為人多,平日裡用來留宿客人的廂房不夠用,周倉命僧人騰出幾間房屋,鋪了稻草,讓蒯良的隨從暫時打個地鋪將就一下,才勉強把這夥人安頓了下來。
蒯良投桃報李,跟著周倉來到寺廟大殿,捐獻了一筆不菲的香火錢,弄得周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飛報主持延德:“師父,這商人出手真是大方,捐的香火錢夠咱們寺廟半年所得,就算吃到年底也夠了!”
“哦……那為師得親自答謝一番!”
因為從各地前來投奔出家的人越來越多,興國寺裡面的和尚已經超過了三百人,住宿日益緊張,延德方丈正為修建新僧舍資金不足發愁,此刻有財主上門,正好解了燃眉之急,便親自出門答謝。
蒯良正在和延德方丈寒暄,忽然聽到大殿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婢女正在焦急的勸阻:“小姐,小姐,老爺說了不讓胡亂走動,你還是回廂房待著吧?”
楊玉環面色如霜,一邊邁步疾走,一邊橫眉冷對:“我來大殿上一炷香難道不行麼?以後在我面前休要再提老爺兩個字,我可不想陪你們演戲!”
蒯良在殿上大笑一聲,伸手吩咐道:“好了,好了,小姐都說了上一炷香就走,不要惹她生氣。”
蒯良說著話,揹著延德方丈、圓通和尚等人怒視楊玉環,用陰狠的目光示意她不要胡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楊玉環被蒯良的目光所懾,當下不敢再隨便說話,只是默默的跪倒在佛像面前焚香禱告。
延德方丈在看到楊玉環的時候目光不由得微微一動,露出驚訝的表情,旋即一閃而過,隨即不動聲色的詢問蒯良:“敢問施主,此女何人?”
蒯良笑道:“回方丈的話,這是小女環玉,因為母親去世得早,平日裡被我嬌慣寵溺,因此性格蠻橫,失禮之處還請大師多多包涵。”
“我……”
楊玉環聽蒯良說自己是他女兒,心中頓時一陣惱怒,正要開口爭辯卻發現這方丈有些面熟,不由得囁嚅道:“大師……你、你是?”
“阿彌陀佛!”
延德方丈高喧一聲佛號,打斷了楊玉環的話:“貧僧自幼出家,已經遁入空門三十載,怕是女施主認錯人了吧?”
“哦……”楊玉環心頭一陣失落,悵然若失。
蒯良面色微微一動,陪笑道:“時候已經不早,我等舟車勞頓,就不叨擾大師了!”
“帶小姐回廂房休息!”蒯良向延德方丈合十告退,揮手示意兩個婢女把楊玉環攙扶下去,與許褚一起離開了大雄寶殿。
蒯良等人走後,延德方丈招呼周倉道:“圓通,隨為師到禪房來一趟,有緊要事情說與你聽!”
(ps:唉……最後還是解釋一下最近更新不給力的原因吧,之前所說的官司其實還是親戚住院的後續,在醫院待了四十多天該出院了,但後續治療還需要一筆錢,而施工方不想給補償,沒辦法,劍客作為東道主只能給聯絡律師和對方談判,倒不是劍客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