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尚宮,請前面帶路,朕這就去探望愛妃母子!”
劉辯向群臣拱了拱手,便在上官婉兒的引領下,離開了太極殿大步朝後宮走去。而群臣不能進入後/宮,只能繼續在太極殿等候訊息。
乾陽宮雖然正在建設之中,但規劃的面積卻沒有打折扣,從正中的太極殿到嬪妃居中的後/宮,至少有三里的路程。劉辯因為急於見到唐妃母子,所以腳下生風,而上官婉兒卻是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不多時便累的氣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
就在這時,馬蹄聲響起,來的卻卻是錦衣衛統領衛疆。
來到跟前翻身下馬,拱手施禮:“請陛下上馬!”
劉辯欣然從衛疆手裡接過馬鞭,翻身上了駿馬,看到上官婉兒跑的滿頭大汗,不由得心生憐惜,伸出一隻手邀請道:“上官尚宮,上馬吧,讓朕來載你一程!”
“婉兒不敢造肆,只恐會落人閒言碎語!”
聽了天子的邀請,上官婉兒內心雖然喜悅不已,但面上卻仍然不動聲色的做出了推辭。皇宮裡規矩森嚴,稍有不慎便會逾越雷池,要想出人頭地,做任何事都必須加倍小心。
劉辯繼續伸手向上官婉兒發出邀請,正色道:“事急從權,這是朕的命令,與你無關。誰敢說些閒言碎語,朕割他的舌頭!”
“謝陛下!”
上官婉兒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當下便不再猶豫,伸手抓住了天子的手掌,翻身上馬。
觸手之時,滑若凝脂,就這樣和武唐時期的女宰相近距離接觸,讓劉辯的血流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許多。手中馬鞭一揮,喝一聲“駕”,向著後/宮所在縱馬疾馳。
與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此親近,上官婉兒的心跳更是遠勝於劉辯。但也不敢造肆,只是用兩隻纖細白皙的玉手捏著天子的衣襟,卻也不敢再做出親暱之舉。
駿馬奔跑的時候上下起伏,顛簸不已。馬鞍就那麼大的空間,雖然上官婉兒極力的想要保持矜持,但一對酥/胸仍然不停的在天子的背後摩擦。這讓上官婉兒微微有些臉紅,但也不做什麼表示。
雖然秋天的衣衫不似夏天那般單薄,但一對洶湧的波濤在背上蹭來蹭去,卻也讓血氣方剛的劉辯心情澎湃,呼吸急促了許多。只是正妻剛剛生產,兒子方才出世,可不是拈花惹草,游龍戲鳳的時候,便摒棄雜念,心無旁騖的策馬趕路。
“啊喲……”
耳聽得背後傳來上官婉兒的驚呼聲,劉辯也不回頭,下意識的扭轉身子,來了一個懷中抱月。恰恰把墜馬的上官婉兒攬在了懷裡,一隻手結結實實的攥緊了那充滿彈性而又渾圓的秀峰……
上官婉兒就這樣落到了天子的懷抱裡,不由得俏臉粉紅,霞飛雙頰,羞赧的道:“陛下恕罪,婉兒不善騎馬,驚擾了陛下,是奴婢該死!”
“不怪你,是朕的錯,忘了叮囑你抱緊!”
雖然這峰巒的感覺讓人留戀,但身為有道明君,劉辯卻也不想失了儀態,最終還是把懷裡的美人兒推到了馬鞍後面,“抱緊朕吧,我們快點趕路!”
“嗯!”
上官婉兒這次沒有提謝恩兩個字,從背後牢牢的抱緊了天子已經很是魁梧的身軀。隨著駿馬的起伏賓士,一對酥/胸更是緊緊的貼緊了天子的後背,最後甚至把俏臉貼在了天子的後肩上,柔聲道:“陛下的騎術真好!”
被一個紅顏尤物這樣的撩撥,血氣方剛劉辯再不動心就不是正常男人了。掐指算算,自從穆桂英懷孕之後已經兩個月沒有碰女人了,此刻真想問上官婉兒一句,你說的騎術是騎馬哪還是騎女人?
“你這女人適才的墜馬只怕是爭寵之術吧?倒也夠狠,不惜拿著自己的身體做賭注,倘若朕沒有抓住你,少說也要在床上躺三兩個月吧?這手段倒是可以與武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