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緩緩說道:“別側耳傾聽了,聽不見的,還不如加入營地這和樂融融的氣氛中呢。”
“不是,本尊,你真的就不一點點,就沒有一點點想要知道里面的事情嗎?”丹火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難以置信,彷彿雲無道的回答是他聽到過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澤——我說了我不想就不想,走吧。”雲無道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他的眼神平靜如水,透著一種與世無爭的淡然。
就在雲無道再一次以這種確定,而且肯定的語氣回應之後,兩人便放棄了繼續聽裡面的聲音的想法。
畢竟他們也覺得這麼厚的牆基本上不可能聽見什麼聲音了,再執著下去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
“焱亥!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解釋?!是誰說的讓雲無道——我的侄子不會參與進去?難道這就是我哥和玄子火所想的餿主意!”
雲清滿臉的氣憤,此時她已怒不可遏,雙眼圓睜,好似銅鈴一般,腮幫子鼓鼓的,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怒視著焱亥的投影。
那眼神中彷彿能噴出火來,恨不得當面就去抽他巴掌,真可謂是“怒髮衝冠”,心中的怒火如同洶湧澎湃的波濤,難以抑制。
“確實,本身上我並不想讓無道他知道,但他還是的的確確接觸到了,但您絕對放心吧,我搭好的戲臺子,能讓雲師弟暫時不會被事情所束縛在墨城。”
焱亥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睛不敢直視雲清,只是偷偷地瞥一眼,便又迅速移開視線,聲音中帶著一絲怯意,那模樣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
他站在那裡,身體微微佝僂著,兩隻手不自覺地搓著衣角,腳尖在地上不安地划動著。
“還用你說?要不是我機警過人,差一點就演不下去了!!”
雲清咬牙切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雙手緊緊握拳,那拳頭握得關節泛白,整個人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猛虎,隨時可能撲上去,大有“盛氣凌人”之勢。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就像風箱一般,呼呼作響。
“您老人家說話別那麼多的氣,您都60多70多歲的人,穩重一些,別老發脾氣嘛。”
焱亥陪著笑臉,身體微微前傾,點頭哈腰的,卻又像是在“綿裡藏針”,看似恭敬實則暗諷。
他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就像貼上去的一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裡面卻閃爍著不易察覺的狡黠。
“我告訴你,你少來這一套,別整天拿我年齡攻擊我!你要知道在我這個境界下,衰老這個詞就不存在!”
雲清的眉頭挑了挑,臉上帶著幾分怒氣,吸了一口氣之後,眼神凝結成冰一般,朝著焱亥釋放出了一抹殺氣。
“要不是!你打斷我,我早就給小云檢查身體了那!說真的,我真的很想把你的頭給擰下來!來解我這心頭之恨!”
此時雲清的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笑,那笑容像是寒冬裡的冰稜,寒冷而又鋒利,臉上陰狠至極,眼神中透著“兇光畢露”的寒意,彷彿下一秒就會出現到焱亥的身後,把他的脖子給擰斷。
“對不起!我錯了,求放過。”
焱亥被嚇得猛的一顫抖,如同觸電一般,立馬鞠躬道歉,身體彎成了九十度,頭部幾乎要碰到地面,馬上便老老實實的不得了,就像一隻受驚的鵪鶉,“戰戰兢兢”地不敢再有絲毫違逆。
他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就像風中的落葉,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求饒的話語。
“哼……”雲清酷酷的哼了一聲,彷彿是她勝利了一樣。
焱亥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