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忠犬罷了,殺了就殺了,只要你開心就好,不過你所說的定位器是什麼?我可不知道。”
莫殘憐的眼神向左下飄去,她不敢與焱亥對視,那躲閃的眼神,彷彿在說自己真的不知道,只不過有些演的痕跡太過明顯。
她只是靜靜地保持此時的姿勢,雙手抱胸,單手託著酒杯,依舊不緊不慢地搖著酒杯,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言語,就像一潭平靜的湖水,沒有被焱亥的威脅激起一絲波瀾。
“呵呵……所以你是知道的嗎?”
焱亥手中一直從進來,到這時才將那手裡的「神災卍骸」放了下來,那把槍在他手中時,彷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如今放下卻顯得有些突兀。
他緩緩地坐到了莫殘憐的對面,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謹慎。
槍口此時正搭在他的腿上,那冰冷的金屬與他的腿接觸,他卻毫無察覺,顯然他還沒有放鬆警惕,只是願意坐下來說話。
“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腿站麻了才想著坐下來談話,只是因為她沒撒謊!我才坐下來談的。”焱亥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道,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莫殘憐。
“說吧,你想要什麼?除了墨城的管理權,其他我能做到的,我就會給你,但相應的你需要讓二級的天災踏行者,遠離這裡。”
焱亥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宛如沉悶的雷在山谷間低鳴。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莫殘憐,那目光猶如實質,像是要穿透她的靈魂,探尋她內心深處的答案。
“雲無道——!雲絕行的兒子,我要他,他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非常非常需要!!”
莫殘憐聽到了焱亥的話,眼睛瞬間閃過一抹光亮,好似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幽光。
她立馬將手裡搖著的酒杯送到嘴邊,輕抿一口,那酒水順著喉嚨緩緩流下,她隨後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帶著平靜得如同死水般的語氣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什麼!她居然想要雲師弟,難道雲師弟……等等!!不能這樣子想!肯定雲師弟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她!這可真不好辦。)
焱亥在心裡默默沉思著,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女人,眼神中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那殺機如同冰冷的刀刃,在空氣中隱隱散發著寒意。
”這個不行,換一個,如果不換……這把槍!這把天災!就要射到你的腦門上了!”
焱亥微微抬了抬手中的「神災卍骸」,他的手指緊緊扣住扳機,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眼神中帶著嚴肅的警示。
死死地盯著坐在對面的莫殘憐,彷彿她如果沒有說好下一句話,這槍膛裡的子彈就會像憤怒的猛獸一般瞬間衝到她的腦門中。
“別這麼著急嘛,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需要你這小師弟身上的某力量之源,不過對他的生命倒沒什麼影響,這買賣不虧的,要不再想想?”
莫殘憐臉上帶著寬容的笑容再一次展露出來,那笑容在嘴角逐漸擴大,嘴角的弧度越發明顯,似是月牙彎彎。
她的雙眼微微眯起,目光中帶著一種志在必得的神情,像是一隻慵懶的貓看著自己爪下的獵物,雖然看似溫和無害,卻又暗藏玄機。
她的笑容就那樣掛在臉上,彷彿是凝固了一般,那笑容裡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使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
她的手指不停有節奏地敲打著沙發上的扶手,每一下都像是在計算著什麼。
那手指纖細修長,指甲上塗抹著淡淡的蔻丹,在扶手的皮革上敲擊出一聲聲單調的聲響,每一下的力度都控制得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就如同她此刻看似平靜的心境,實則暗潮湧動。
(“現在墨城群龍無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