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定能夠成功採擷到獨屬於自己的那一株嬌豔欲滴的彼岸花!
繼續:婚禮結束後的那個下午,陽光依舊燦爛,但對於二姐來說,心情卻並非如此明媚。只見她身著一套鮮豔的紅色秋衣秋褲,外面套著那件在寧海皮革市場被坑了 2000 塊買來的紅色皮衣,這一身裝扮讓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第二天,當二姐前往婆家奶奶家時,她換上了一條灰白的褲子,腳下踩著一雙與整體造型極不協調的紅色高跟鞋。這些行頭,在婚禮結束之後,二姐簡直想將它們一股腦兒地扔進垃圾桶裡,甚至還要狠狠地踩上兩腳才能解氣。
二姐的婚禮—這個本應是她人生中為數不多的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也是一個充滿神聖意義的人生儀式,就這樣草草收場了。二姐不禁感嘆道:“真是一塌糊塗啊!一塌糊塗到連我自己都感到無比遺憾。”人們常說,婚姻是以一場盛大的婚禮作為,從此步入幸福的殿堂。然而,此時的二姐不禁捫心自問:“而我呢?真的能這樣嗎?”就在前段時間,滿欣曾斷言暖暖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說起這話時,滿欣可謂是咬牙切齒。但實際上,二姐心裡清楚,真正算得上不擇手段的那個人,恰恰是她自己。儘管這種所謂的“不擇手段”,在旁人看來或許根本不值一提。
二姐苦笑著說道:“我的不擇手段,在於我對待自己的時候,簡直就是毫無底線、毫無原則可言!”。回想起曾經的日子,那時候二姐還饒有興致地與我一同探討心理學知識。期間,她甚至半開玩笑地說了這麼一句讓人深思的話:“要我說呀,我這個人對自己可是一點兒底線和原則都沒有的呢。然而,我這樣肆意地傷害自己,難道不也是間接地傷害到了他人的感情和人生嗎—特別是當別人對我真心相待的時候。就拿我這樁婚姻來說吧,如此草率行事,最終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我的公公婆婆和溫語,更為重要的是,我自己也是那個遍體鱗傷的人吶!”
頓了頓,二姐繼續感慨道:“假如說,目前為止,我選擇將一部分所謂的‘真相’刻意隱瞞起來,只為了能夠減輕對他們所造成的傷害程度。可即便如此,這種做法實際上也就意味著我把所有的責任和痛苦都一股腦兒地攬在了自己身上,獨自承受著一切。更何況,有些事情壓根兒就掩蓋不住,那些顯而易見的外在表現,終究還是會引來他人的指責、埋怨,甚至是無盡的猜測……”所以,二姐說,她的身上又加了一份。
綜合起來看。二姐曾經一臉愁苦地對著我說:“這份婚姻對於我來說,根本與幸福沒有絲毫關係—當然,這其中也有溫語一部分的責任。”大家都常說,女人嫁人一定要嫁給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男人,只有這樣才能享受到一生的福分。而且呢,二姐接著說道,以她的性格以及內心深處的渴望來看,其實她是那種非常容易被感動的人。當初,她毅然決然地替自己做出了這個關於婚姻的決定,心裡想著,一旦走進婚姻這座圍城之後,在那份所謂的“契約”保障之下,經過漫長的時光流轉,終究能夠被對方所感動。然而事與願違,二姐無奈地嘆息道:“或許真如人們所說,我上輩子跟他有仇怨,非得這輩子針鋒相對不可。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啊!這個傢伙自始至終都沒能將我的心焐熱、讓我感動分毫。”說到這裡,二姐滿臉迷茫之色:“我實在不明白,到底什麼才叫做感動?不過,依我想來,應該是當有人願意為我去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給予我一點一滴的關懷和好意時,慢慢地,我的心便會被深深地觸動、感動吧。”最後,二姐滿心疲憊地感慨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之間充斥著一場場你來我往、爭論不休卻永遠也分辨不清誰是誰非的激烈辯論賽。”事實上,直到多年後,二姐每每回憶起那段過往,仍舊會忍不住輕聲嘀咕。對於這段婚姻中的是非對錯,她始終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定論。“或許這一切都怪我吧,太過渴望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