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一聽,頓時急了,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說道:“兩位大哥若是不信,小的這就把那塊石頭給搬起來!”說罷,他擼起袖子,裝模作樣地走到石頭旁,深吸一口氣,扎穩馬步,雙手抓住石頭邊緣……
兩個守衛見曉風如此執著,有些不耐煩了,正要將他趕走,卻見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管家看了一眼曉風,詢問起了兩個守衛:“怎麼回事?”
守衛連忙說道:“管家,這小子說是來想找個活幹的。”
管家上下打量了曉風一番,心中一動,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曉風拱手道:“在下姓張,名三。”
管家點了點頭:“跟我進來吧。”
曉風心中一喜,跟著管家走進了作坊。
作坊內,工人們忙碌地工作著。
曉風一邊跟著管事走,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他發現,胭脂坊裡面的的衛生狀況極差,而且裡面還有一層門緊鎖著。
空氣中滿是一股刺鼻的氣味。
而且,工人們大多面黃肌瘦,眼神麻木,似乎長期營養不良。
管事將曉風帶到一間屋子,然後問道:“張三,你會幹什麼啊。”
曉風早就想好了說辭,便說道:“管家,我會劈柴挑水,洗衣做飯,還會…”
管家聞言:“行了,行了,這樣吧,你就每天負責挑水吧。”
曉風說道:“多謝管家!”
曉風跟著管家來到後院,一口水井赫然立在中央。
管家指了指井口旁堆積如山的木桶,又指了指另一邊空空如也的水缸,說道:
“你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木桶都灌滿水,倒進水缸裡,明白了?”曉風點點頭,心中卻暗自叫苦,這得挑到什麼時候啊!
管家丟給他一個破舊的水瓢和一根扁擔,便轉身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一句:
“每天只有一頓飯,別偷懶!”曉風看著簡陋的工具和堆積如山的木桶,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這趙海還真是摳門。
第一天,曉風累得腰痠背痛,兩隻手都磨出了水泡。
晚上,他只得到了一碗稀粥,連個饅頭都沒有。他躺在簡陋的柴房裡,渾身痠痛,肚子也餓得咕咕叫。
接下來的幾天,曉風每天重複著挑水的工作,他嘗試著與其他工人攀談,卻發現他們都沉默寡言,眼神麻木,似乎對一切都漠不關心。
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稍微健談的老者,曉風連忙上前套近乎:“老哥,這趙老闆的胭脂生意做得這麼大,怎麼咱們的伙食卻這麼差啊?”
老者瞥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小夥子,你新來的吧?這裡可不是什麼胭脂作坊……”老者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湊到曉風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跟你說,裡面那扇緊鎖的門裡,可不是胭脂,而是……”
就在這時,管家的聲音突然響起:“張三!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去挑水!”曉風心中一驚,連忙拿起水瓢,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向水井。
老者也默默地轉身離去,留下曉風獨自一人,心裡充滿了疑惑。
他強作鎮定,繼續著機械的挑水動作,腦中卻不斷回想著老者未說完的話和那扇緊鎖的門。
第二天,胭脂作坊竟然全體放假。
這難得的休息機會讓曉風得以喘息,也讓他有機會將這些日子的線索告訴傅深。
回到明月樓,曉風徑直走向傅深的房間。傅深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書,見曉風進來,便放下書,問道:“怎麼樣?查到什麼了?”
曉風將這幾日在作坊的見聞詳細地講了一遍,著重提到了作坊裡詭異的氣氛,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