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青年男子在這邊睡著,於是他慢慢蹲了下來,雙手慢慢扶起睡在地上的男子,一手抬著他的右手,另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步步往他所住的村莊方向走去。
當艾布納回到村子後,村裡的人都發現今天的艾布納沒有去城內,並且還背了一個陌生的人類男子回到村裡,對於他的性格十分清楚的村民當然也沒有感覺什麼不餒,就當作平常的一件事而已。
艾布納回到村子後,就徑直往自己的家走去,雖然肩膀上有著一個人,然而身為獸人族馬人族的一員他本身的力氣就十分大,而這個人類男子的體型也並不是十分大,所以對艾布納來說還是十分輕鬆的一件事。
“孩子他爸,你今天怎麼沒去城裡啊?”剛走到家門口,一個腰圍著一條餐布的馬頭人家庭主婦從屋內出來,這人正是艾布納的妻子與他一樣是馬人族的愛瑪。
“孩子他媽,今天我剛出村子就看到一個人躺在了路旁邊,所以我把他背了回來,快幫我來扶一下他。”艾布納對著自己的妻子愛瑪道。
愛瑪一聽丈夫這麼說,趕忙過來抬起青年男子的另一隻手道:“這個人類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明明沒什麼事但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好像虛脫散架了一樣。”
“我也不知道,剛開始以為這是個死人呢?沒想到他還活著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身體會變成這個樣子。”艾布納搖了搖頭無奈的一嘆,他也理不出一點頭緒。
說完,他們已經來到了家裡的一個客間內,把青年男子放到了床上,愛瑪拍了拍有點痠痛的肩膀道:“那我們也只有讓他在這裡休息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醒。”
艾布納有點心疼的看著在按著自己肩膀的妻子愛瑪道:“辛苦你了孩子他媽,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了,我們也只能幫他到這裡了,能不能恢復過來就要看他自己了。
“嗯!那我們出去吧!讓這個人類好好休息下吧!”
艾布納點了點頭與愛瑪走出了房間,愛瑪打掃起家裡的衛生來,而艾布納還是進城去換點銅幣來,不然他們吃喝什麼。
中午吃午飯時,艾布納也從城裡返回了家裡,今天他的運氣不錯,賺到了10個銅幣,也足夠他們幾天的花銷了。
不過,當艾布納去那青年男子房裡看的時候,那青年男子好像還沒有甦醒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退出了房間,他無法想像有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會感覺這麼疲憊,並且一天一夜都沒有甦醒的跡象,吃完午飯後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前往村子背面的森林打獵。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連續五天時間身在艾布納他們家裡的青年男子都沒有甦醒,今天艾布納與往常一樣中午從城裡回來後就直接來到了那個他救來的青年男子的房間,但令他興奮的是,昏迷了五天時間青年男子終於還是甦醒了,只是從他眼神裡他看出了許多疑惑與不解。
“你終於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了。”艾布納一臉興奮之色不言而欲。
青年男子用手晃了晃由於長時間睡覺的關係而昏沉的腦袋,疑惑的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馬人族一個小村莊,而我叫艾布納是這個村莊的村民,我是在前往狂戰城的路上看到你昏迷在路旁邊的,所以把你揹回了家裡。”艾布納露出了他和藹的笑容,對著青年男子道。
聽眼前這個馬人族族人艾布納這麼說,那青年男子才一點點想起來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他記得自己被兩個黑衣人圍攻,在毫無辦法使出了六彩鬥氣斬,這種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勉強使出了也會使自己的身體達到崩潰的邊緣,這也是為什麼在戰鬥過後他會全身體力透支,經過五天五夜才甦醒過來的原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