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不知是何人讓你服用了淨心草。”宮二想起今凌晨蘇門玄夜在書房與弱淺說的話,換了話風說:“師妹,藥籍上未曾記載淨心草的解法,但你不要擔心,此草對身體無害,只會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如果無解你可以選擇重新開始不問過去,也不一定是壞事。再說找回記憶,記憶裡會有不少痛苦,不如這樣也好。”
妙楚的眼神閃了閃,蘇門玄夜的話似乎也是這個意思?難道她有很多痛苦的記憶?
妙楚環顧著房間,精緻簡潔,視線落在梳妝檯上,擺放著許多款式新穎的珠花;猜的出鍛造技術不錯。妙楚突然想起這兩日照顧她的兩位侍女都稱她為夫人,她一拉袖子,目光有些驚愕。守宮砂呢?她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她不是處子之身,與誰有了夫妻之實?蘇門玄夜嗎?那日她醒來,他說他是她的夫君,他的夫人?那少欽呢?
妙楚的內心落空;失神;她捂著腦袋;什麼也想不起來。重新開始,她要如何重新開始,與一個不認識的人有了夫妻之實而過餘生?可她又要如何找到記憶?記憶裡有她無法承受的痛苦嗎?不然她為何忘得如此徹底。
宮二怕自己忍不住再要說什麼,便起身先離去。
“等等,兩位師兄,不管重新開始還是找回記憶,請先告訴我十月一有何事?”
宮一望了一眼宮二,對著妙楚說:“這件事與你的抉擇有關,你一旦知道了就不一定能重新開始。”
妙楚一個人靜靜地想著他們所說,她心裡有了答案。
“蘇門玄夜……”整個蘇門府似乎都聽見妙楚喊蘇門玄夜。
藥房裡,瓊花十娘抬眼看著玄夜說:“她找你。”
玄夜起身,從藥房不慌不忙的走進院子走進房間,見妙楚坐在桌邊,桌上的膳食未動。她的頭髮未梳;青絲垂落;她的面色少了一份紅潤。他直徑在她對面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妙楚看著他風流優雅的姿態,絕色的容顏,清了清嗓子問:“我們成婚了?”
蘇門玄夜拿水杯的手一頓,抬眼望著她:“誰告訴你的。”
妙楚又清了清嗓子,不答繼續問:“我們,我們圓房了?”妙楚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玄夜望著她答,“我們是有了夫妻之實。”
妙楚的心緊了緊,眉頭微顰:“什麼時候的事?”
“今年,在蓮都的七夕夜。”
妙楚一愣,“七夕?距今兩個月不到?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玄夜盯著她看,道了一句:“說來話長。”
妙楚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說:“我想好了,我要找回記憶。我腦中只記得少欽,可……可我與你卻有了夫妻之實,人也在蘇門府,我無法重新開始。我不是一個怨天尤人之人,我不記得我們的以前,所以,我對你有個要求,你可答應?”
“你說。”
“在我找回記憶之前,我只是宮門妙楚,自由身,不是,不是你的夫人。”
玄夜在妙楚選擇找回記憶時,反而鬆了一口氣。雖然找回記憶的可能性不高,會同時找回她的痛苦,但是他覺得空白的痛苦不會亞於知道真相,而且記憶裡還有他對她的愛,如果重新開始,她只記得南宮少欽。
“好,我答應你,在你找回記憶之前,我們今天第一天認識。失去的記憶一時也找不回。這幾日你就不要操神的回想;調理好身子。”
玄夜起身要走,妙楚卻快了一步抓住蘇門玄夜的袖子說,“等等,記憶雖然一時找不回,但我想多知道一些,你若願意一朝一夕跟我說一些以前的事,說不定我能想起來。”蘇門玄夜的視線落在妙楚纖細白皙的手上。他一直在深處說服自己,一切都不是最好的結果,妙楚此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