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去看妙楚,正巧與之四目相對。妙楚覺得眼前的人很有采花賊的氣息……她晃了晃腦袋想什麼呢,隨即聽他說:“小女娃娃長得果然是傾國之色;難怪南宮那個小子為你回朝;蘇門小兒傾囊相助;連老夫那不開竅的孫子也對你一見傾心,鬱鬱寡歡。”
妙楚一驚;剛才他眼中的戲虐,風流之態變成此時猶如長者的沉靜。玄夜聽到蘇門小兒視線從西門淼淼身上落到他身上,眼中動怒,只是微微顰眉後舒展,心中瞭然他的身份。
白髮男子與玄夜對望了一眼,輕哼笑了起來,轉而看向歐陽若水和西門淼淼說:“四相國真是成也四相敗也四相,你們的南宮少主好不容易圖個清閒離朝遊歷,而四相國在歐陽手上十年就從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大國變成了今日的千瘡百孔之態,需他回朝勞心勞神的收拾殘局。你說你們這些四相的後人丟不丟你們祖先的臉?還跑攪合外邦之事。”
西門淼淼聞言眼神一暗,帶著怒氣。“你到底是誰?”
白髮男子撥弄了一下扳指,並未回答西門淼淼的質問而是望著歐陽若水,一副很可惜的模樣說:“歐陽一脈中,你這個小女娃娃是最合老夫心意的;有才有貌有膽有識有勇有謀;夠決斷;夠狠;夠痴情也夠絕情,只不過蠢起來也無人能及,不好不好啊!”
隨即他從歐陽若水又轉到了西門小姐身上說:“西門一族裡,你比男兒都強,有智謀有手段,集了好處於一身啊,你說你何必要做那麼多狠辣之事讓心愛之人遠離你而去呢?女人啊,就要跟著心愛男人的腳步,你如今與他背道而馳,你說他怎麼會愛你,反而會漸行漸遠啊!”
西門淼淼在風中微微顫抖了一下;背道而馳?漸行漸遠?而後西門妙楚放浪形骸地笑了起來,帶著落寞和傷心,隨即帶著不屑和無所謂,笑完之後帶著高高在上之勢,一副恍然大悟之態說:“我真是眼拙啊;竟不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花前輩。更不知原來花前輩是青州王室中人,青王是你的兒子,花青琰是你的孫子啊,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天下奇聞啊!哈哈哈哈哈……”
聽聞西門淼淼一言,所有人不無驚訝,除了蘇門玄夜。被道破身份的花非花,神態依然,一隻手撥弄著扳指看著西門淼淼,隨後轉頭瞅著蘇門玄夜,他此時將妙楚帶在身側,就算有什麼突如其來的危險,他也能第一時間護她周全。花非花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說:“蘇門小兒,你可知你身邊的女娃娃,是國母之命;當配天子?”他饒有興趣地等著蘇門玄夜的反應。
蘇門玄夜依然神情無恙,挑眉看了一眼花青琰,淡淡的說:“哦?你是想說你孫子是天子?”
花非花微微一愣,隨即放下撐著腦袋的手,輕輕磕著八珍椅的扶手,良久才開口說:“我那不成器的孫子不是個天下之主的命,他若是同你一般無賴;倒是能吃了你身側之人懷個……”花非花突然想起閉月,突然住了口,而玄夜已經聞言臉色霎時陰雨。
花非花隨後自嘲地笑了笑,未繼續說下去而是望著西門淼淼說:“都未時了;不是主將對決嗎?你們這佔著日頭浪費時間幹嘛!”
西門淼淼對望著花非花,冷言道:“花前輩;隱世多年,不僅醫術高超,身手也是不凡,是要與晚輩對決?”
花非花聽西門淼淼的口氣饒有興趣的說:“不是主將對決嗎?有規定年紀輩分?你剛才摔得是老夫的孫子,你要是輸不起,就將他乖乖地送回來。”
最後西門淼淼冷嘲熱諷了一番,而花非花安之若泰,最後與花非花動起手來。天下傳言花非花性情古怪;來無影去無蹤;今日對決可謂是日月失色;烏雲壓頂。
沒想到離心十禁大成後如此有威力;更因為西門淼淼手有四海如意;竟佔了上風。妙楚觀戰心沉了沉,看著架勢,除非她玄天術大成,不然就算魔情弦在手也不一定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