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滿準。後來我聽他嚷嚷什麼‘紅色外套的老鼠用捕鼠夾套住了黑狗,一瘸一拐的躲進了紅頭髮的家’就感覺不對勁兒……”
好吧,這麼弱智的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越說聲音越低。心裡嘀咕著大不了我就咬死了是這樣,反正我在阿茲卡班待了幾年估計說我半瘋你也會相信。不能指望一個半瘋的傢伙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不是麼?
鄧布利多拍拍我的肩:“運氣真好,西里斯,特里勞妮教授的老師幾個月前因為被指控曾為黑魔王服務而被關進了阿茲卡班,那一定是他了,他可是個預言大師。”
什麼?我瞠目結舌。我就因為聽到那麼幾句話就越獄出來這種理由您也相信?我頗有些鬱悶了。早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譽如此之好,我還何必苦苦思索了好幾天,死了上千的腦細胞?到底是我運氣太好,還是格蘭芬多不會撒謊的形象深入人心呢……
“好了,既然這樣,那西里斯你好好休息,西弗勒斯會照顧好你的。你要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能把小哈利接回來。”鄧布利多笑的臉就像朵燦爛的老菊花。
他會主動提出等我養好傷去接哈利讓我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層,不是根據記憶裡的片段,而是真正的被這個老人的用心感動了些。不管他會怎樣算計,也不管為了戰爭的勝利他會犧牲誰,如果沒有這些紛擾,他絕對會是一個盡職的長輩,而現在,他也依然是個即使不完美也值得稱頌的領袖。
……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我的身體在一日三次的魔藥洗禮中成功的恢復了大半。但是我也確定了那些味道已經古怪到了極致的魔藥絕對是斯內普特製的“布萊克蠢狗專用加料版”。因為幾天前龐弗雷夫人按照鄧布利多的要求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那瓶同樣的藥劑不僅沒有斯內普平時給我喝的那麼絢爛多彩,味道也絕對沒有那麼讓人痛不欲生。但是很顯然,人在屋簷下,我根本沒辦法提出任何抗議。畢竟我現在足不出戶,吃著斯內普的,住著斯內普的,每天還消耗著數量不少的魔藥。
不是不心急去接哈利,但是考慮到我自己現在都還沒好利索,房子也還沒找,魔法部在和鄧布利多的談判中因為確實有錯而落了下風,最後只能無奈的表示願意賠償我一些金錢作為彌補。經過冷靜的思考。身體也調養的好了許多,我終於恢復了良好的狀態。阿茲卡班對我並不是完全沒有影響,不僅摧殘了我的身體健康,也讓我的心態一度處在孤立無援的狀態而相對脆弱,這才是我逃出來之後一直處於弱勢一方的原因。
而現在,我有充裕的時間和精力來計劃將來,屬於我和小哈利的美好的明天。當然首先,我要先接他回來。
抽了一個上午外出去找了一處位置很偏僻但是足夠安靜的房子,兩層的小樓,內部空間並不是很大,但是施了空間魔法之後就很可觀了。最重要的是有個大大的院子,可以為將來的小哈利提供玩耍的場地;我從霍格沃茨借了兩個家養小精靈來修整院子,種植花草樹木,甚至一些魔藥材料,小哈利需要一個讓他適應魔法世界的環境;我請鄧布利多幫忙在房子周圍施了保護魔法,我們未來魔法界的“救世主”需要絕對的安全。雖然我對“救世主”這一點嗤之以鼻,但是我也不能否認,我們的未來註定要和黑魔王你死我活,因為他不會放過我們,而我們在他徹底的消失以前也不會有太長久的安寧日子。我甚至不確定比劇情更早被關進阿茲卡班的彼得會不會很快越獄,找到此時正在森林裡遊蕩的黑魔王。所以有必要未雨綢繆。但是小哈利依然應該有個幸福的童年,這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對我的觀點鄧布利多表示贊同,很多時候他確實是個慈祥和藹的長者,但是在我對“救世主”的說法不以為然的時候他選擇了讓我啞口無言的說服方式:“不不不,我的孩子,你不就是相信了一個預言才抓到了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