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雞,那不就是擺明了拿她的話當耳邊風嗎?琪琪一定會說,我說什麼都不對,那你還問我幹什麼?你那麼大的主意,自己做主不就行了,幹嘛還要說出來給我聽?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不敢說對她有多瞭解,起碼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她少生氣。也多少知道一些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我一遇到事她就顯得特別急躁。
看到琪琪急赤白臉地罵我,張潔不知道該怎麼勸解,只是拉著琪琪的手,關切地看著她。
我不慌不忙地反問道: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這個陳曉蕊要是能消停下來,我覺著那八隻軟腳蝦就不會再來騷擾我。下午我和他們約圓明園西北角荒地,他們沒人吱聲。琪琪你說我明天還要再約嗎?”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故意隱藏下這一段沒講出來,目的就是想聽聽琪琪關於野地碴架的看法。
果然,說到這個話題琪琪就不再那麼暴躁,也不再和我吹鬍子瞪眼。看著手裡的茶杯想了一陣,掃了一眼張潔,然後看著我說道:
“他們能叫多少人?要是就那八個,咱們隨便找找就比他們人多。碴架基本上沒什麼真正動手的,到最後不是單挑就是對罵一頓散夥。也有因為兩邊有熟人的,說幾句就過去了,然後一起去喝酒。你又沒經過,怎麼還想起來約碴架了?碼人兒簡單,就怕有人知道是一幫窮學生,見了慫人收不住手。真打出毛病來,不是可都落你一個人身上了!”
:()愛在搖滾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