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中間。猜對了出牌的喝酒,要是猜錯了就自己喝酒。
再怎麼說,張潔也不怕陳曉蕊,別說是拳頭巴掌地招呼幾下,就算是拿著板兒磚把陳曉蕊開了,她也不一定在乎。幾把玩兒下來,狀態就徹底恢復了過來。因為開始喝得太猛,這幾把又基本沒贏過,半斤酒很快就下了肚兒!
當酒精真正在體內發揮作用的時候,張潔又講起了和陳曉蕊的對話。正是因為陳曉蕊一直在嗆火,所以最後才逼得張潔在忍無可忍的狀態下,動起了手。
至於陳曉蕊那些言語,因為毫無意義,也就不需要再記述出來了。而張潔在那種狀態下,言語也比較過激,這裡也一樣不再贅述。
直到兩瓶白酒都快喝完了,張潔才明顯有了醉意。
“姐姐,孟斌!別心疼酒,明天晚上我給你們搬幾箱過來,家裡存酒很多。我爸媽常用的我不敢拿太多,但是別人送過來他們不用的,我能隨意處置。啤酒、白酒、葡萄酒、黃酒,洋酒都有很多,我明天都給你們拿一些。我爺爺那邊酒更多,但是我不敢去要。爺爺那裡全是好酒,炒菜燉魚用的都比我平時喝的好!”
這是第二次見張潔喝醉,上次雖然醉了,但是話不多。可能是在一起混得熟了,覺得什麼都可以說了。也可能是她只是簡單地覺得說這些不算什麼,畢竟在她眼裡,這些都不算什麼貴重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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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琪琪聽著稍微有些皺眉頭,她曾多次警告我,不管面對什麼人,不許透露自己的財力,更不許仰仗權和錢仗勢欺人。今天張潔的狀態,正好犯了琪琪的忌諱!
雖然是要好的朋友,是結拜的姐妹,但是琪琪依然毫不客氣地開始數落起了張潔!
“小茹!財不露白!以後這種話不要再和別人提!”
張潔笑著捂住嘴,用力地點了點頭道:
“記住了,不許裝大瓣兒蒜!”
“不是那意思。小茹你自己比我們明白,知道你的家境才有意結交的,有幾個是真心的?比如長春,比如你以前提起的那幾個人,不都是奔著架秧子來的嗎?遠的不說,就看塔嫂對你的態度,你覺得是真心想和你結交嗎?”
不等琪琪再往下說,我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腿,想讓她不要再說下去。可是琪琪卻抓起我的手,用力向外一甩,繼續說道:
“咱們都想多幾個朋友,但是朋友必須要用錢來維護嗎?你也在書上看到過,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管是你我,還是斌子和老塔,沒有一個能做到聖人那樣的,咱們都脫不了俗,可是也不能太世俗了。平時的禮尚往來是正常交往的一部分,過分地依賴了,咱們交朋友的初衷不就失去了嗎?”
說別的張潔可能沒有什麼感觸,但是剛才琪琪又提到了長春,這可是紮在她心裡的一根刺!張潔對長春的感情,太過於複雜,這份感情糾纏了她那麼久,每每想起都非常痛苦。
“姐姐,你的話我都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說到春兒哥了,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雖然剛才琪琪的態度比較強硬,可是張潔知道她是好意,並沒有因為琪琪的態度而不高興。琪琪說完這些話,也知道自己剛才有點過了,所以馬上就緩和下來。又抓起張潔的手,輕輕地拍著道:
“說吧,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話,一直憋著說不出來。”
“只要我吐口兒,春兒哥一定能好好待我,可是我知道他不是為了我。他看上的,不過就是我家的權勢和財力。最怕的就是等他得到了他所需要的,就會一腳踢開我。到時候我已經人老珠黃,也沒有什麼吸引力和利用價值了,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
琪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很久沒見她這樣了!自從我們兩個在一起,她都儘量表現得陽光快樂,甚至會努力表現出一副成熟和穩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