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給琪琪講了一遍聊齋的尢庚娘。
一來一去,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掛上電話才發現,我們竟然聊了一個多小時,離開飯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回到排練室,王翔正在給幾個他指定的骨幹開會,看到我進來了,站起來說道:
“孟哥回來了,正好你們也都在,我宣佈一個事情。”
最近學校抓學習確實是抓得緊,而且上面也不允許我們再辦收費的吉他班,所以王翔在今天正式宣佈吉他班暫時停課,至於什麼時候再開班,等學生會的通知。
樂隊的活動,從今天開始也縮短一半,沒有召喚,嚴禁私自道排練室鼓弄樂器。雖然沒有點名,但是我感覺王翔多少有點針對我,有點要排擠我出去的意思。
平時我對這個樂隊就沒有太多的好感,現在王翔這一鬧,退出的想法更加強烈了。等除了餘小磊之外的同學們都走了之後,王翔率先說道:
“孟哥,以後咱們好好玩兒樂隊吧,你也教教我們怎麼寫歌,我不想每次演出都唱別人的歌了。”
寫歌是一股系統工程,是需要大量的學習和訓練的,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和感覺寫出來。
我不想打消王翔的積極性,但是又不能和他說實話,所以委婉的說道:
“這個學期要結束了,咱們就不開展那麼多複雜的工程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暑假前咱們還是繼續按照現在的課程進行。下個學期開始,咱們主攻創作,一起學習詞曲創作都基礎課程。”
真不知道,最近王翔的狀態為什麼一直陰晴不定。為了中午還能有個休息的地方,也只能委曲求全,儘量說些他:()愛在搖滾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