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斷腸。
方靜臨走的時候,過來問了一下小宋的情況,我告訴她小宋吃完藥就睡了,看樣子恢復得還不徹底。方靜只叮囑了一句別讓小宋著涼,就揹著琴自己回去了。
我的臉色也一定不好看,老塔怕我也跟著病倒,讓我喝點熱茶也去睡覺。
“大哥,學徽哥那些電器我都修完了。明天是給他送過去,還是讓他自己來取?”
“送完小宋回來你就繼續睡覺,不是說炒疙瘩嗎,記著起來做飯就行。我正好有事找學徽,明天上午你把要送的東西都放這屋,我帶過去。收他多少錢?”
“上次就說好了,三百六。”
“成,錢我給你帶回來。”
說完老塔拿起來我剛寫的詞,看了一遍,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怎麼老這麼頹!是不是和小宋鬧意見了?”
“沒有,她這一病,鬧得我也跟著緊張,我們倆倒是一直挺和睦的,沒鬧過矛盾。”
“看著可不像!有事兒一定說,你沒那麼大能量,別老想著靠自個兒解決所有問題!”
“是,我知道。真沒事,就是覺著有點兒累,這兩天睡的太少。”
“斌子,歌先不寫了。我先約大壯來審一下,然後咱們再繼續。實在不行就全部推翻重來,還按咱們原來那方式,你先寫詞兒。”
“嗯!大哥,大壯那邊有計劃了嗎,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排練?”
“沒信兒!耗子這回傷得不輕,最快也得半月二十天的才能排練,四月份見了。你也甭擔心,巡演是板兒上釘釘的事,跑不了。”
“我倒是不擔心別的,就是怕時間上太緊張。咱們這有三首歌的任務,我和張潔還得上學,而且長春兒那邊我們倆還掛著呢!想起來就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安排時間。”
“有什麼可頭疼的,什麼也耽誤不了,放心吧。還有什麼煩心事兒,跟我說說。”
“沒什麼煩心事,寫歌兒老找不著感覺。說實話,你寫那套子把我給圈住了,不知道從哪下手。”
“這樣,後天你再順一下那故事梗概,按照你的感覺去放開手腳寫,咱倆先不碰了。各自寫各自的,等都寫完了再整合。我這幾天也被你感染了,越弄越不順。”
“也對,咱們倆一人寫一份,最後擇優錄取。”
“睡吧,我去琴室等你嫂子。”
“我看看小宋去,她連衣服都沒脫。”
“你倆同房了沒?”
“少打聽!為老不尊!”
“哈哈……”
叫醒小宋,餵了點熱水,又陪著上了廁所。回來看著她脫衣服躺好,又拉著手給她講起了《嬌娜》的故事,直到小宋睡得實了,才抱著被子回到茶室。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特別死,沒聽見任何動靜,也沒做夢,就和喝醉了一樣。
:()愛在搖滾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