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助、有無奈、有恐懼、有不捨,也有一絲淒涼。
小宋總是不切事宜的插話。
“你有沒有感覺,如果不是那個四川佬,如果沒有鍾琳琳,你愛的就是鄭麗!”
“大姐,飛醋可以不吃了嗎?這麼說吧,我當和尚的可能性,也比愛上鄭麗的可能性要高!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她拉著趟這麼趟渾水,所以我才印象深刻!她害我,但是我不恨她!就是這被玩兒了的感覺過不去,根本就不是我愛她!”
“切!傻冒兒!”
“什麼傻冒兒!我大號是農民,小名兒是社員,暱稱叫老鄉,外號兒土老帽兒!”
“別貧!說你的故事吧!”
藉著酒勁兒,我昏沉沉地睡了一陣。吃了點帶回來的剩菜,覺著不能再什麼也不幹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鍾父問我:
“小子,知道叔叔是幹什麼的嗎?”
“知道。”
“這幾天別出門,我得調查調查。”
“來吧,爺們兒!我擎等著您呢!多長時間不讓我動換兒?”
“一個星期。”
“從今兒開始,我十天不瞎溜達,您該幹嘛幹嘛,過期孩子可就不候了!”
媽的,我特別討厭鍾父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官兒他媽不大,官威倒他媽不小!什麼他媽玩意兒!早知道鍾琳琳的爹是這麼塊料,我絕對不會對她有任何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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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鄰居借了點兒煤,把爐子升了起來。小屋溫暖了,心情也好了不少,但是有個事放不下!就是那個成都人,不知道他滾蛋了沒有,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是他來我這陪鄭麗吃飯晚的時間了。
那傻王八蛋要是被鍾父抓到,沒準鄭父就得捅他幾刀!我為了自保,已經讓鄭麗無處安身了,再傷害了她的心上人,日後還怎麼相見?
雖然寒風刺骨,但我還是站在外面觀察了很久,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去找那個男人。現在想起來挺可笑的,鍾父要真想破案,也用不著跟蹤我,不用半天他就能抓到那個成都人。雖然那時候我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兒,戒備心還挺強,哈哈!
別看鍾琳琳找不到他,我找他很容易!鍾琳琳掃了一遍縣城的旅館,現在可以斷定他住在周邊鄉村,離我這最近的也只有那一個。從他每天帶來的熟食就知道,我猜的那地方沒錯。因為周邊三公里內,只有那一個清真的熟食攤兒!
那是三塊錢一晚上的鄉村旅店,條件很差。房間裡除了燈泡兒,沒有任何電器,只有床、椅子,和一個臉盆架子。
那個人挺有辦法,把搪瓷臉盆反扣在盆架子上當書桌,坐在床上正在寫信。凍得哆哆嗦嗦,不停地哈著手。
進門的時候,我已經跑得渾身是汗了。看到我氣喘吁吁地闖進來,他下意識地用手護住了那幾頁信紙。看我的眼神裡有一點惶恐,又有一點緊張,也有一點羞澀。
屋裡沒有暖壺,也沒有水杯。
“你懶得連壺熱水都不去打嗎?”
這話問得沒來由,那個男人迷茫地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踢了一腳那個破椅子,罵了一聲:
“臭傻逼!還他媽不趕緊收拾你的東西快跑?!讓鄭麗的爸爸抓到你,非得一刀一刀剮了你個傻王八蛋操的!你的案犯了!”
:()愛在搖滾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