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還有陳老,可以說整個開陽城最有身份的人都在那了。
她剛到東街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有甲兵把守著,他們裝備精良,長矛銳利,紅纓飄飛。青禾逆著越來越稀疏的人流往前跑,不免有點心跳得厲害。
這些人好威武,真的是精銳之師。
二白若真是他們的將軍,那麼這一群人就是由她所訓練出來的。
思及此處,青禾心底的點點心慌也化作了自豪。
不錯,雖然她幾次三番的否認二白的身份,可是她打心眼裡已經相信了這個事實。她只是在掙扎著,希望這個事實能夠被她的假象所覆蓋,即使要付出代價。
“來者何人?請止步!”
眼前就是臺階,青禾心喜欲要上前,卻被兩邊伸出來的兩把長刀交叉封住去路,大聲喝住青禾。
“兩位官爺,小女子姓許,乃是南街一戶人家,因為家中的妹妹被帶走,所以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順便帶走她。”
“這裡沒有你妹妹,官府重地,暫時不許閒雜人等進入!姑娘快點走。”說話的那個人生的銅鈴大眼,虎背熊腰的,眼睛一瞪,配上那個兇巴巴的聲音唬的青禾倒退半步。
青禾見到對方不肯放心,心生一計。假裝被嚇到倒退兩步,忽的向前大步跑出去,好像想要衝破那兩人的防線。
對方可是真的沙場甲兵,怎麼可能會讓青禾一個弱女子過去?見人衝來,也不管對方身份了,直接大力推搡。
青禾只感覺到一股大力襲來,整個人向後跌去,兩股處傳來疼痛感,她用力拍著自己大腿,努力擠出眼淚,放大了聲音開始哭。
“官府欺壓百姓了,哪有把人妹妹強行帶走還不肯讓我去見她的道理,你們官府仗勢欺人,我要去告你們,快點把二白放出來……”
青禾越哭越大聲,原本還只是假哭,可哭著哭著真的想到了傷心事,聲音反而低了下去,眼睛越發通紅,甚至開始抽噎。
她哭的投入,沒聽到大門“嘎吱”一聲響開啟,走出了幾個人,等到有幾雙腳來到她面前,她才抬起紅通通的眼睛委屈的望著來人。
“你把我家二白給帶到哪裡去了?”
話說付冬青原本就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愣是把二白委委屈屈帶來,本來就滿心愧疚。現在看著青禾眼眶通紅,淚水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當即把頭一轉,不敢看對方。
站出來說話的還是張海。
陳開陽守在自己將軍的身邊,為她看護。
“許姑娘啊,不是我們不肯還你,如今上頭的旨意已經下了,甚至還送了御醫過來,我們也是沒辦法不是,你請多多見諒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張海說完,青禾擦了擦眼睛忍不住問。
“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還送了御醫過來?二白又沒生病,她身體不知道有多好,叫御醫來幹什麼?”青禾心有點慌慌的,還有點難受,好像此刻正發生著什麼有違她意願的、不好的事情。
“穆將軍當初受到奸賊攻擊,傷了腦子,如今才變成了這樣一幅模樣,現在在裡頭看治的乃是皇宮的御醫令,醫術高明,針法高超一定能夠治好將軍的病情。”付冬青接話。
“御醫令……”青禾頓了頓,小聲喃喃,接著又問:“這不是皇上身邊的人嗎,大老遠從京都趕過來,肯定舟車勞頓吧?真的不會太過勞累而誤診嗎?”
青禾飛快起身,想要往裡頭走,還是被人攔下來。她忍不住怒視:“怎麼?我還不能去看看我妹妹?二白與我情如姐妹,我要去看看!”
“哎莫急莫急,等到御醫施針完畢再說。”付冬青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青禾一跺腳,恨恨看了這群人一眼。
對,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