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累。就催馬搶前幾步,從裴陵手上奪下了馬鞭。他摸摸棗紅馬的鬃毛,又沒什麼表情地轉頭向裴陵道:「我們回城吧。回去後好好打點,不然很容易讓人彈劾成逃兵,會掉腦袋的。」
「我裴陵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裴陵被左三知阻攔,滿臉的怒紅又變成鐵青。他踢踢馬腹,見愛馬剛要動便被左三知拽住,就跳下馬去,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劉時英看裴陵脾氣又上來了,想好言寬慰幾句把裴陵帶回,但左三知卻絲毫猶豫都沒有地策馬向前幾步,跟在裴陵身後,伸手拽住裴陵衣服的後心處,一個用力,將裴陵拎到了馬背上趴著。
「混蛋,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放開我。憑你這等身份,怎配和我為伍?」裴陵趴在馬背上,覺得這恥辱更勝昨夜,他竭力掙扎,雙腿踢蹬之間,有些血絲從褲裡滲了出來。
劉時英在旁邊見了,大驚失色,忽然醒悟左三知跟裴陵之間可能發生了什麼。他詫異地看向左三知,見左三知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但接著,就很冷靜地請他轉過身去。
「時英,你還不替我殺了這個王八蛋?」裴陵見劉時英聽了左三知的話轉過身去,心裡的憤怒變成恐慌,他掙扎著起身,卻被左三知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替你殺了他?怎麼殺?他也是朝廷命官,何況,他敢對你做這種事情……
從戰場上看,左三知是個有仇必報的,如此說來,當初你就是這麼對他的吧?怪不得跟我說他的時候,欲言又止……劉時英搖搖頭,覺得如果那樣,一半算是裴陵咎由自取。他把頭轉向別處,不再理會裴陵的呼叫。
「如果不上藥,你還沒被參奏砍頭,就會生病而死。」左三知扒下裴陵的褲子,分開雙股往那秘處一看,只見那裡紅腫得厲害,周圍也一片血跡。
昨夜被左三知強行雲雨,裴陵後來雖也有了暢快之感,但終究是初次。那裡的紅腫傷口在夜裡沒有處理,接著雙股又被馬的脊背顛簸摩擦,使得秘處得不到休息,反而加重了傷勢。
「你回去沒上藥?真是不要命了。」左三知從懷中掏出傷藥,在裴陵竭力掙扎中分開裴陵的雙股,把沾了藥的手指插進裴陵的後庭,仔細地塗抹著。
「拿……出去。」裴陵感覺左三知粗大的手指插進去,裴陵體內怪異的感覺再次升起。他覺得左三知的手指似乎在深處刺探著,又碰到了敏感的地方,讓他的前面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不拿。」左三知聽得裴陵的聲音有些異樣,便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裴陵的胯下。他摸到裴陵的胯間硬起,就在嘴角漾出一抹笑,把手指緩慢抽出,再次抹了些藥進去,抹完,就替裴陵繫好了褲帶。
「左三知,你個王八蛋!你別以為踩著我向上爬就會一帆風順,你遲早會遭到報應的,左三知,我打死你!」從馬背上被左三知放下的瞬間,裴陵瞅冷子就猛地用力將左三知也拽下馬,狠狠踢了左三知一腳,接著又是幾拳,毫不留情地打向左三知的臉,甚至,還惡意地挑了左三知已經被打過的地方下手。
左三知看裴陵瘋了樣拳打腳踢,也不過多閃避,反而以守為攻,稍稍避過裴陵的拳鋒後跨步向前,伸手抱住了不肯罷休的裴陵,在裴陵耳邊低聲說了句:「為什麼說我踩著你向上爬?當初你不是為了我好,才放我走的嗎?而且還因此擔了惡名,你覺得我會猜不到?」
你不是為了我好,才放我走的嗎?你不是為了我好,才放我走的嗎?你不是為了我好,才放我走的嗎……
裴陵聽到這句話,心跳都停止了。他僵硬住,腦袋裡一片空白,直到左三知溫暖的嘴唇貼上他的唇,他才似從萬年寒冰中解凍,哆嗦成一團。
從城中賭氣離開,不過是想找個地方讓心中的一切平靜下來,可是越想,心中越無法平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