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隻脫了線的風箏,就那麼毫無預警的撞進了她的懷中,哭的稀里嘩啦的。“嗚嗚……”
花惜霧徹底的懵了,有些小結巴的問道,“你,你,你,你怎,你怎麼哭了?”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愛哭了?
“小霧,你是不是得了什麼連你自己也救不了的絕症?”
聽到此話,花惜霧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用力的咳嗽,一把拉開撲在自己懷裡哭得淚眼朦朧的小屁孩,“你這傢伙,就算是我沒有得什麼絕症,也會被你天天這麼詛咒死的。”
小蜜一怔,掛在眼角的淚珠立刻停止了,乖巧到連掉都掉不下來,“你,你不是得絕症了?”
花惜霧深深的呼吸,吐氣,再呼吸,假裝看不見她的白痴,“我真的是相當同情你的老公,就你這智商也苦了他了。”
上官悠蜜撇著小嘴,不大樂意了,“喂,還是不是朋友啊!你怎麼損我呢?我這智商怎麼了?好歹我們也是同校友,你也該明白咱們可都不是簡簡單單的聰明的人,而是世界級的高智商。”說到此處,上官悠蜜還非常自傲的仰頭大笑。
花惜霧惋惜的搖搖頭,“你這傢伙是不是忘記自己生活上是個白痴了?”
笑聲戛然而止,小蜜很不客氣的給了花惜霧一個超級無敵的大白眼,“討厭,你怎麼淨挑著人家的缺點說啊?我那不算白痴,頂多是不精通罷了,怎麼到了你們的嘴裡,我就變成了一無是處的人了?”至少她的研究成果可是世界很多科學家都向往的資料,就憑著這一點,她也不是普通人好不好?
雖然沒有別人漂亮,沒有別人溫柔,沒有別人高,這是這輩子唯一的痛處,可她依然覺得自己是最好的。
花惜霧抿唇而笑,如果她也能像好友這樣開朗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是不是小呆的拒絕她就看不出來了,也絕對不會如此的傷心。
來到法國雖然只有短暫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已經看的比誰都清楚,胸口泛著微微的酸澀,深深的痛意,一顆心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巫璽驊施了魔法,全部都是他的模樣,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這不是愛,是什麼?
原來她以為的喜歡,已經到了沒有他會比死還要痛苦的地步,這是不是太不像她自己了,那個以前灑脫的她到哪裡去了?
“吼,你這傢伙,明明說你的事兒呢?怎麼又說到我的頭上呢?”
“那你想問點什麼?”
“你好奇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不是得病,那就是感情的問題。可是她有點不太敢問,因為小霧一向不是個易動情的女人,要說小醉是無心的人,那小霧絕對是無情的人。
“你覺得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花惜霧挑著柳葉彎眉問道。
“你不會是失戀了吧?”上官悠蜜頗為神秘的反問,眨著大眼睛閃啊閃啊的,倒是可愛的緊。
花惜霧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攏了攏波浪的大長髮,風情萬種。“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上官悠蜜一怔,眨了眨眼睛,笑得格外燦爛,驚呼道,“你真的有了喜歡的人?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對於小霧喜歡的男人,小蜜顯得格外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好男人吸引了完美小霧的傾心,畢竟她可是除了師母以外唯一能稱得上完美女人的不二人選。
她沉思片刻,“呆頭呆腦!”
“啊?”
“有點小白痴!”
“喝!”
“單純到了蠢的地步。”
“蝦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花惜霧說著說著,一臉的隱忍轉換成了傷心的表情,她捧著臉,深深的埋在了一雙小手裡。酸澀的熱淚從指縫間流淌出來,她發出輕輕的嗚咽聲,這可嚇壞了上官悠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