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蕭晴的名字,他給蕭晴看了宅子的房契和地契,這些東西證明了豪紳是這一座宅子的主人。豪紳對蕭晴還算客氣,不過也委婉地表示了叫蕭晴離開。
怎麼回事?
蕭晴只是皺著眉頭,然後點了點頭。蕭晴回去看柳拂塵的屍體的時候,意外地發現柳拂塵的屍體消失不見,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一切的一切,真的像一場夢境一樣。蕭晴卻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隻身帶了包袱行禮離開。
直到蕭晴一個人走在路上,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卻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清風拂過,撩動這她的髮梢。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蕭晴又一次拿出了那個紫色的荷包,翻出了那張當票,重新檢視了一番。當票中寫明被當的物品是一個普通的箱子,當價是十兩,贖回價格寫明是二十兩。這一種典當的方式說明典當人是一定要把東西贖回來的,這一種典當的方式更像是一種代為保管的樣子。蕭晴又看了看另一隻手上拿著的二十兩銀票,感覺到一切並不是偶然,但一切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夠解釋的了的。
這一家當鋪離原先住的宅子很近,走兩條巷子便能到,前幾天蕭晴和柳拂塵每天晨跑時都會經過那裡,兩個人還提到了這個當鋪。因此蕭晴很容易便找到了這個當鋪,蕭晴心想:“如果這是姐姐故意留給我的,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它拿回來。”蕭晴毫不猶豫地花掉了僅有的二十兩銀子贖回了這個箱子,箱子質地算是上乘,因此才會當上十兩的價格。
蕭晴轉角坐到了地上,把箱子也放在了地上,箱子還上著鎖,蕭晴又拿出荷包中的銅質鑰匙,插入鑰匙孔旋轉,只聽得咔的一聲響,果然開了。蕭晴一時間也緊張地說不出話來,顫抖著掀開了箱子的蓋子,翻看裡面的東西。
迷霧正在一點一點地散開,露出後面的真相來。
箱子裡整齊地碼放著一把匕首、一包散碎銀兩、一個鑲著綠寶石的簪子、一個上面寫著“柳”字的碟文、很厚的一沓信封,信封上面寫著不同人的名字,最上面的一封信是寫給蕭晴的,上面工工整整地寫著蕭晴的名字,蕭晴認識這正是柳拂塵的筆跡。
蕭晴首先拆了給自己的信,因為激動而將信掉落了好幾次。
究竟,柳拂塵有什麼要對自己說的?蕭晴慢慢地讀著,生怕漏掉了一句。
“晴兒,如果我沒有猜錯,當你看到了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你。不是像平常那樣一天或者幾天,也不是一兩個月,而是永遠。這已成定局,命中註定,所以你不必多想的,也不要追究我的死因,更重要的是,不要傷心太久。
為什麼我不用另外一種凝化本源的方法,我講過了,另一種方法太費時間,不過現在晴兒知道這點時間意味著什麼了吧?用另一種方法的話,雖然是幾天的差別,但是我已經堅持不到那個日子了。
直至今日,我想你渴望知道的東西有太多太多,和上次一樣,偏偏,我不能告訴你全部。你的離開和我的離開一樣是註定的事情。如果說你是一隻老虎的話,總有一個人需要放虎歸山,而我願意當這個角色,並甘心付出一定的代價,包括生命。我可以告訴一些事情,你要注意聽。
第一,我本是星曜城柳門中人。柳門家主柳棄明是我大哥,星曜城城主柳棄星是我的三哥,我的本名叫柳釋,我們柳家在大陸上算是一流的勢力,而我也是從小地位顯赫。直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做出了一件錯事,那便是愛上了自己的三哥。幼時我從未見過柳棄星,當我見到他的時候,沒有從他的身上感覺到兄長的氣息,有的只是一個男子的魅力。。。。。。結果就是我為了柳家名聲,自甘墮落,來到了這裡。我提起這個事情的目的就是,柳門是你的第一個憑藉,關節我已全部打通。柳家的碟文和我給我大哥寫的信可以證明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