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
“我家中有一女,正好和容綰姑娘的名字,樣貌都相同。”他語氣牟定,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意思卻就是說容綰就是他的女兒。
容綰在慌亂過後,是鎮定了下來,確切的說,那恐懼和害怕逼得她不得不冷靜,既然已經撞見了,那這會兒逃跑那反而會弄巧成拙,不打自招,
“使臣,這天大地大,名字相同的人何其多,容貌相近的也不是沒有,使臣一定是認錯了。”她說道。
楚世勳覺得這女人絕對就是他的繼女容綰,可對方不承認,
楚世勳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後問道,“那敢問姑娘姓甚?原籍又是哪裡?家中還有什麼人?”
果然,楚世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她不承認,他也不能將她怎麼樣!
容綰笑道,“這些是民女的私事,使臣這麼問,是不是有些過了?”
楚世勳目光微沉,繼續道,“實不相瞞,我那女兒從小命苦,自幼喪父,後又喪母,後來還因一些瑣事入獄。”
“怎麼?那位也叫容綰的姑娘,難道是使臣的繼女嗎?”楊孜墨問道。
楚世勳點點頭,“對。”
“那她是犯了什麼案子入獄的?”楊孜墨又問道。
“她從小就喜歡和其他人作對,後來長大後還……”楚老爺好像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卻在看到容綰慘白的臉色,暗暗笑了笑,道,“我念在她自幼便坎坷,從未為難過她,卻也因為這樣縱容了她,最後她竟然險些害了我另一個女兒,無奈之下我才將她送去了獄中,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和別的犯人一起逃獄,至今都尚未找到。”
什麼她喜歡和別人作對?她沒事兒會和那些不喜歡她的楚府的少爺小姐作對嗎?她還沒有傻到明知道寡不敵眾還去惹是生非,
什麼叫他念在她自有坎坷,從未為難過她?他明明是不管不問,只貪戀母親的美色,
什麼叫還縱容了她,險些害了他另一個女兒?還無奈之中將她送去了獄中?
楚世勳從來都是縱容他楚憐兒來設計她,
饒是容綰再如何鎮定,這會兒也忍不住憤怒不已,她隱藏在暗流之下的憎恨,湧了出來,
“看來使臣對您的繼女很瞭解?”她問道。
瞭解?
聽到這個詞,楚世勳楞了一下,想了想以前每次在府中見到過容綰的情形,那個姑娘總是獨自一人站在大家的對立面,神情漠然,眼神倔強,
“恩。”他點點頭,“還算了解。”
“那使臣可知道你的女兒為什麼要與別人作對嗎?”容綰問道。
他還真不知道,
反正所有的人都告訴他,是容綰做錯了事,比如打碎了杯碗,比如將楚憐兒的手給弄破了,
“呃……不知。”他說道。
“那使臣做什麼要說是她和別人作對?使臣連事情的真相都沒有去了解過,為什麼要如此牟定是她和別人作對?”容綰冷冷問道。
楚世勳愣了愣,隨後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嘴角闔動了一會兒想要解釋,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容綰笑了笑,“依民女看,使臣連那位姑娘為何會入獄的原因都不知道,就將那位姑娘送去了獄中。”
楚世勳被說的臉色不自覺的紅了起來,聞言立即反駁道,“我當然知道了,她不自重去勾引……”
“你親眼看見了嗎”容綰沒有讓他說完話,道,就是因為這項莫須有的罪名,她前世才被入獄,才被送去燼地,後來慘死,這句話無意是點燃了她所有的憎恨。
楚世勳再一愣,想要爭辯,憋了半天竟然是說道,“我手底下的人告知我的還會有假?”
容綰聞言神色都有些恨恨,她冷冷道,“使臣連事情的真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