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半數之人,但比起霸主門所死的六七百人來,卻是千值萬值,是一個大大的勝利。想到以這三十多人的性命,終於將那三合歸宗大劍陣破了,白道那些武功低下的門人弟子的威脅已經除了,眾人不免興高采烈。
老閻君道:“白盟主,我兄弟三人要暫時告辭了。”
白茜珠大驚道:“老閻君為何要舍我等而去?”
老陰魔道:“我等三人,行事全在自己一心之間,從不受他人支使。我們稱你一聲盟主,可並未加盟。”
老玉大師道:“我三人是為報答崔小友的仁心才出面與崔乙叔相抗的。與八大門派可攪不到一起去。”
老閻君道:“我這兩個兄弟說的很對。我等三人,雖與各位的敵人是一個,但為敵的原因不同。這武林領袖,千百年來都只是一種象徵,並不是一種王權。我兄弟三人為魔一世,總不成老了還要讓什麼霸主呼來喚去!所以,定要將崔乙叔殺之而後快。但我三人又總不成老著臉皮,走在你們那白道的佇列之中,是不是?如若那樣,又算什麼?豈不是不倫不類,徒招我黑道同道恥笑?白盟主,咱們暫且別過,異日戰場上再謀共同對敵。”
白茜珠斂衽為禮道:“三位老前輩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三位老前輩對風哥的厚愛,小女子更是五內銘感。三位前輩今欲何往?”
老閻君道:“崔乙叔未死之前,我三人總在他周圍打轉。”
說罷,向眾人一拱手,作別而去。
三人走後,白道眾人著實感嘆了一陣。當下眾人繞了一個圈子,向北行去,在慕阜山附近與白道的大隊人馬會合了。
白道眾人聽說偷襲成功,殺敵近半。盡皆歡呼不已。眾人在山下紮下營來,歇息休整一日。
白茜珠一歇息下采,頓時便感到全身乏力,頭痛欲裂。湯暨薇明白女兒生產之後,剛剛滿月,就使此巨力,如今產後受震,只怕就要大病一場,卻又不敢聲張,怕的是影響了軍心,只好暗中請人治療。
下午時分,白茜珠服一劑藥後,正在營中歇息,營帳外面,徐亭報道:“啟稟盟主,醫聖毒聖二位前輩同時駕到。”
白茜珠與湯暨薇聞報,不禁大喜,連忙出營相迎,將醫聖毒聖迎進帳內,同時令徐亭去請八大門派的掌門人過來相見。
不時,八大掌門來了,大家相見,自有一番禮儀。然後各自坐下。
醫聖道:“在下一聽說八大門派與崔家劍門南下討伐霸主門一事後,便連夜出來了。白盟主,你報仇心切,對自己未免太不愛惜了一點。在下如若不來,你不但後半生要失壽,只怕連這一仗也打不出來。這戰事如何打,在下不敢妄言,但白盟主產後受震,必須靜養二日服藥,第三日再依特殊功法調勻真氣,方無大礙。”
八大掌門早已明白白茜珠臉色難看是因為產後不久大戰受震,只是盡皆無法,正在暗暗著急。如今醫聖一來,眾人盡皆放下心來,表示三日之內按兵不動,只須加強戒備而已。
常寧望著毒聖道:“毒聖兄,託你研製的解藥可曾有了著落了?”
毒聖道:“你要老夫研製這腐骨丸的解藥,老夫已經研製成功。至於如何讓霸主門受制的人脫離,卻得由你們設法。老夫在這營中,多則十日,少則八日,是不能久呆的。”
當下眾人一邊議事,一邊安排,只待三日後再向南進發。
依據徐亭的謀算,霸主門可能在最近組織一次偷襲作為報復。於是,將千八百人分作三班,即每個營帳的人,都分作三班輪值、睡覺和練武。每班五六百人巡邏放哨,那是眼睛睜得大大的了,十二人一隊的巡邏,每隔三十丈便是一隊,猶如穿梭一般。更將暗哨放至二十里處,一有警報,立即彈出響哨或打出一種煙花彈。
如此安排,應當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