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這位就是來自神山的貴客嗎?還請你介紹一下!”
聽到夏關升的話,夏成福皮笑rou不笑的問道:“關老哥,難道你不認得這位公子身上的天星弓嗎?”
夏關升朝著蕭yù身上的長弓仔細的看了一眼,對著蕭yù躬身行禮道:“公子勿怪!老朽只見過幾次天星弓,故而剛才沒認出公子的身份來,還請公子贖罪!”
“無妨!”
聽到蕭yù那生硬的聲音,夏關升沒有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
直起身之後,夏關升身子一讓,對著蕭yù笑道:“公子,裡面請!”
“嗯!”
在帶著蕭yù往正廳走的時候,夏關升不斷的給蕭yù路上碰到的各種hua木的來歷;到客廳之後,夏關升陪蕭yù在主位上坐下,然後又開始給蕭yù講丫鬟送上來的茶水的妙處,熱情異常。
蕭y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開口打斷了夏關升那似乎剛說道勁頭上的話。
“茶水雖妙,卻不適合練武之人品嚐。”
“公子是喜歡酒嗎?老朽還有兩壇窖藏了三十年的全興酒,一直都捨不得喝。今日難得遇到公子這樣的好酒之人,老朽也不再藏了。公子且等一會,老朽這就去取那兩壇酒去。”
夏關升剛站起身,蕭y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喝酒的事情等會再說,咱們先把正事辦了!”
“正事?”
夏關升身子微微一僵,重新坐下,對著蕭yù笑道:“是老朽糊塗了,忘了問公子前來的目的了。”
“無妨!”
冷淡的對著夏關升回了一句之後,蕭yù對著夏成福試了一個眼色。
在蕭yù的示意下,夏成福從上衣衣襬下拿出了一個xiao包,放在了夏關升面前。
不等夏關升開口,蕭yù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家公子需要府上那件冰絲內甲,所以差我前來將其買下。你將這三百兩銀子收好,然後將那件冰絲內甲拿出來吧!”
聽到蕭yù的話,夏關升手一哆嗦,剛拿起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啪!
在一聲清脆的聲響中,陪坐在下面的兩個中年大漢一起站了起來。
蕭yù在那兩個中年大漢的身上掃了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將茶杯重新放到桌上之後,蕭yù看著臉色僵直的夏關升淡淡的說道:“你快點將那件冰絲內甲取出來,我也好早點將它帶到殘鴉山。”
蕭yù的話音剛落,站起來的那兩個中年大漢中,年歲較大的一個就冷聲說道:“冰絲內甲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冰絲內甲在則家在,冰絲內甲無則家破。”
夏關升沒有去斥責說話的那個中年大漢,也沒有迎合那個中年大漢的話。
看著靜靜的坐在那裡等著自己回話的蕭yù,夏關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內心中正做著複雜的鬥爭。
正廳中一下子沉靜了下來,除了蕭yù偶爾拿起茶杯喝茶nong出來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良久,夏關升長嘆了一口氣,對著蕭yù說道:“公子稍等,老朽這就去將那件冰絲內甲拿出來。”
聽到夏關升的話,蕭y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而那兩個中年大漢又站了起來。
這一次,不等兩個中年大漢說話,夏關升就以眼神示意那兩個中年大漢坐下。
蕭yù似乎沒有看到那兩個中年大漢的滿臉怒火似的,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茶杯。
若說剛才的氣氛是沉浸的有些詭異的話,那麼現在的氣氛則是壓抑的讓人心寒。
包括站在一邊的丫鬟xiao廝在內,正廳中似乎只有蕭yù是放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