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開始吞噬他的生機,他剛想以真元去抵擋,就發現自己一身的力氣在片刻之間被那道古怪的力量化的乾乾淨淨,身子不由自主的軟到在了地上。
溫格的身子剛剛軟在地上,呼其圖就一個閃身來到溫格身邊,以手上的彎刀朝著溫格的頸部劃了下去。
金光一閃,呼其圖的彎刀劃過了溫格的脖子。
呼其圖臉上剛露出驚喜的神色,他就察覺到他劈中的只是溫格的虛影。
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呼其圖就見溫格一臉陰沉在他剛才所在的位置看著他。
“你怎麼沒死?”
“很失望吧!”
冷聲回了一句,溫格一個閃身來到了冰棺前。
見溫格又伸手去觸碰諾敏,呼其圖忍不住朝著溫格劈出了一道金色刀氣。
也不躲閃,溫格以身上的九色寶光將呼其圖劈出的刀氣擋了下來。
強行將身周的靈力波動化去,溫格縮回雙手,抬頭以陰冷的目光看向了呼其圖。
“你最好別再碰她!”
察覺到呼其圖將一身的氣勢釋放了出來,溫格猶豫了一下,抬手蓋上了冰棺的蓋子。
這時,剛才放著命運酒的供桌已經消失了,供桌後面的黑簾子也已經被掀開了。
看著呼其圖冷哼一聲,溫格一個閃身進入到了裡面的屋子中。
就在呼其圖與蕭玉猶豫著要不要跟進去的時候,溫格一個閃身又回到了冰棺邊上。
單手托起冰棺,溫格進入到了裡面的屋子中。
呼其圖與蕭玉對視了一眼,緊跟著溫格往裡面的屋子走了進去。
裡面的屋子很大,高兩丈多、長寬都有二十七八丈。大屋子裡擺滿了上百個花盆,每個花盆之中所中的花草都是天下間極其少見的靈藥。
蕭玉不是一個貪心的人,可是,驟然間見到這麼多以前只聽過名字的靈藥,他心中還是出現了一些貪念。
呼其圖好像察覺到了蕭玉的貪念,他一邊打量著那些靈藥,一邊說道:“可惜了!對這些靈藥,咱們只能看,不能取。”
“為什麼?”
“按照哈日瑙海的規矩,咱們只能在這裡取一株靈藥,不然的話,就會觸動他佈下的禁制。”
“有禁制?”
蕭玉微微一愣,凝神感應了一下,果然在那些靈藥邊上感覺到了特殊的靈力波動。
“是可惜了!”
嘆了一口氣,蕭玉與呼其圖一起走到了溫格身邊。
溫格面前的花盆之中靈株高不到三尺,細枝細葉,頂部卻結了一個大白桃一樣的靈果。
“地靈果?”
“嗯!”
呼其圖應了一聲,對著溫格問道:“你知道怎麼解開這種禁制嗎?”
“你也不懂得怎麼解開這種禁制?”
溫格皺眉沉思了一會,抬手緩緩伸向了地靈果。
在溫格的手距離地靈果還有三尺多遠的時候,一個青色護罩驟然出現,將地靈果連同它所在的花盆保護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溫格小心以手指去觸碰那層青色護罩。
手指剛與青色護罩接觸,溫格就感覺到一股詭異的力量出現在他的手指部位,帶著他的手指沒入到了青色護罩之中。
神情一動,溫格回過頭對著呼其圖冷笑道:“原來剛才那杯酒並不是身命運酒,而是開啟這種禁制的鑰匙,你真是妄作小人了。”
呼其圖臉色變了變,冷哼一聲,沒接溫格的話。
在體內那股詭異的力量的幫助下,溫格很輕鬆的就取到了地靈果。
一臉激動的盯著手上的地靈果看了片刻,溫格揮手開啟了冰棺,俯下身子,將地靈果送到了諾敏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