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就可以達到標準,如果和國內裝修一樣,一道木門刷7、8遍漆,洪濤打死也不會幹這個活。
3個人的分工也很明確,超過2米的地方全歸洪濤,包括屋頂;2米以下的地方歸老蓋爾和周曉麗,包括圍欄;周曉麗另外還得負責每天的午飯和晚飯。
說是幹活,其實就是糊弄,3個人經常是幹1個小時休息2小時,光是剷除外牆上的舊油漆就鏟了2天半。在整個工程完工的時候,已經到了1月6號,聖誕假期和新年假期都已經結束,老蓋爾和洪濤可以在家睡懶覺,周曉麗最倒黴,頭一天還在充當刷油漆的小姑娘,第二天就得穿上套裝,早早的跑到公司去上班。
家裡沒有了女人和孩子,洪濤和老蓋爾就更沒有了韁繩的羈絆,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撒歡了,假期結束的頭一天,周曉麗前腳走,洪濤和老蓋爾後腳就開著車跑了,直奔上次那個打靶場而去,帕維還欠洪濤一次免費打靶呢。
“濤,你恐怕還沒坐過直升飛機吧?”當帕維在靶場裡看過老蓋爾、洪濤和周曉麗3人在粉刷一新的房子前的合影後,略微有點嫉妒他的船長有這麼好的鄰居,不光能陪他解悶,還能幫他幹活,於是也想向洪濤展現一下他的吃喝玩樂天賦。
“沒坐過,難道你還有直升飛機?”洪濤對於這樣一個滿臉鬍子的大胖子叫自己濤這個單字,感覺非常肉麻,但是帕維說洪這個字他發音比較吃力,乾脆就濤吧,而且他根本就沒徵求洪濤的意見,你愛答應不答應,他就這麼叫了。
“我有一個好主意,船長現在也沒事了,你的洋子小姐也上班了,咱們3個都是自由人,我們應該去玩一玩,我和船長已經有好多年沒出去過了,正好可以帶你去轉轉,你們說呢?”帕維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恩,我都快生鏽了,大副,你的點子最多,你覺得我們應該從哪裡開始?”老蓋爾比洪濤還興奮,標準的老小孩。
“我當然高興啊,說實話,來到多倫多10多天了,除了這個靶場和冰釣的那個湖,我哪兒也沒去過,只要不是逛商場,我去哪兒都高興。”洪濤說的是心裡話,他不願意老纏著周曉麗讓她帶自己去遊玩,他總覺得人家幫自己弄簽證就已經很給力了,她還有工作,不像自己一樣是個閒人,不應該老麻煩她,如果讓別人感到你是個負擔,就很沒意思了。
“那好,我們明天就出發,我老婆去溫哥華看兒子和孫女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幹。”帕維聽到他的建議獲得了透過,才把他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原來他也是被拋棄的一族,估計是自己在家待著也沒意思。
“明天去哪兒?”洪濤最關心的不是什麼時候去,而是去什麼地方。
“帶你去坐直升飛機,哈哈哈,船長,不許提前告訴他。”大胖子笑的渾身的肉都起了波浪了,他好像非常喜歡看別人吃癟,調戲人是他最大的好愛。
“沒問題,我肯定不說,你也別追問,到明天你就知道了,年輕人更應該沉住氣。”老蓋爾和猥瑣的帕維顯然不是一個風格,他說得更冠冕堂皇,更理直氣壯,但是效果都一樣。
“愛說不說,我又不是小孩。”洪濤其實非常想知道去哪裡坐直升機,但是人家把話都說死了,他打算回去問問周曉麗,她從小就在這裡生活,有很大的可能會知道這個遊樂專案。
“直升機!?你和蓋爾去?”晚上週曉麗和洪濤做完**的交流之後,洪濤提出了他的疑惑。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