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們要出發了,霍夫曼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耶榮,還是你帶隊,我在最後面。”這時不遠處的蕭克耶發來了出發的訊號。
說是荷蘭小便帶隊,其實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位馬賽術卡,荷蘭小便緊緊的跟在他身後,洪濤再緊緊跟住荷蘭小便的腳步。就這樣,一行人排出了一字長蛇陣,緩慢的向不知道什麼方向的方向行進。
大約走了五分鐘,打頭的馬賽術卡突然停住了,他在回頭和身後的荷蘭小便商量著什麼,此時洪濤才發現,那位術卡的眼睛裡居然發出淡淡的綠光。
前世裡洪濤曾經和幾位釣友去張家口一帶的山區裡用汽狗打過野雞和野兔,所以他對這種眼神略微熟悉。在夜晚的時候,所有有夜視能力的動物眼睛都是發出綠光或者藍光的,比如田野裡的貓、黃鼠狼、兔子等等;而像野雞、牛羊這些白天活動、夜晚休息的動物,眼睛往往是發出紅色的光。
現在洪濤有點相信這些術卡有夜視眼的話了,因為在手電餘光照射下,只有那位術卡的眼睛是綠油油的,其他人的眼睛要不就是白色的,要不就是微紅的。
“我們到了,前面是條小河,經常有動物來這裡喝水,所以大家務必保持安靜,儘量不要說話和出聲。好了,現在我們進掩體,主意自己的槍械。保險要開啟,槍口向上!”荷蘭小便扭過頭對大家說著注意事項。其實他主要是和洪濤說,然後讓洪濤轉譯給其它客人。
荷蘭人所說的掩體,其實就在洪濤他們身前幾十米的地方,可是洪濤啥也沒看見,一直走到跟前才發現好像有個一人多高的東西。
當他在荷蘭小便的幫助下鑽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個所謂的掩體就是一個用樹枝和乾草臨時搭建起來的小窩棚,只不過這個窩棚的形狀不是下圓上尖的。而是個上下一邊粗的圓柱體,四周的乾草上還開著幾個小方口,如果加上一個頂蓋的話,活脫一個簡易版的炮樓。那些小方口就是開槍射擊的射擊孔。
這些小炮樓體積不大,裡面只能容納3、4個成年人圍坐,洪濤這座炮樓裡只有他和荷蘭小便以及攝影師魏寒三人。
“你們先坐下歇會,現在是9點整,我們在這兒守2個小時。如果沒有合適的獵物就原路返回,明天早上再來。對了,把那個驅蟲藥多抹一些,河邊的昆蟲更多,不要大意。”荷蘭小便把洪濤和魏寒安排好。自己從揹包裡拿出一架很大的望遠鏡,然後趴在一個射擊口上嚮往張望著。
“老魏,你咋偷懶了,你那個機器夜裡不能用?”洪濤這張嘴真是不能閒著,明知道說話影響狩獵,他也忍不住湊到魏寒耳邊用最小的聲音嘀咕著。
“唉。。。。。。白抗了,一點都照不出來!這裡的夜晚真怪,白天那麼大太陽,可是晚上卻沒月亮,我機器有微光裝置,可是一點光都沒有就沒辦法了。”魏寒的情緒很低落,原本他還打算藉著月光湊合拍點東西,誰知道今天晚上是個大陰天,別說月亮,連星星都沒有。
“濤,過來看看,獵豹來喝水了,這傢伙在白天都藏在灌木叢裡,膽子很小跑得還快,很難發現它們,是一大一小兩隻。”荷蘭小便突然蹲下身,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和洪濤說,然後把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他。
望遠鏡裡全是一片慘綠色,洪濤此時才看出來,他們的掩體是搭建在一座高坡上,坡下就是一條河,不過這可稱不上小河了,望遠鏡裡都看不到對岸。
此時的河水中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平靜,有好幾對綠色或者藍色的眼睛在水面上閃動著,不用問啊,肯定是鱷魚,因為這些眼睛大多集中在靠近岸邊的位置,河馬那個身材在淺水中根本藏不住。
除了那些浮在水面上的眼睛,河岸邊還有兩個身影,一大一小正輪流低著頭在河邊喝水。這是兩隻洪濤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動物,熟悉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