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變態的,到底有多變態你倒是說清楚啊,照片只有你一個人看見了,你不說我們怎麼去判斷,到底應該做什麼樣的心理準備?”金慧也覺得花苗說的是一個問題,不過她覺得花苗不說實話也很是問題。
“就和愛麗絲電腦裡那些片子差不多,你讓我怎麼說啊!”花苗臉都憋紅了,才說出一個標準來。
“啊!不會吧!你們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我不去了!”唐糖一聽花苗的比喻,立刻開始打退堂鼓。
“怕什麼、怕什麼,上次我倆看的時候,你不是還說想嘗試嘗試嘛,別在我們這裡裝了,趕緊去!”金慧把唐糖從沙發又拽了起來,推著她往房門走。
“你們偷看我的電腦!誰告訴你們密碼的?”愛麗絲臉還是臭臉,但是顏色已經變紅了,還有點惱羞成怒。
“就你那個破密碼,不是胸圍加臀圍,就是臀圍加胸圍,誰猜不出來啊。看看你又不掉肉,對了,你怎麼喜歡那麼重口味的片子?是不是也好那一口啊?怎麼樣,你試過沒?感覺如何?和我們說說唄。”金慧湊到沙發上,趴在愛麗絲旁邊,小聲的問。
“你躲開我,我懶得理你。”愛麗絲被朋友揭到了傷疤,臉更紅了,躲躲閃閃的不想說這個問題。
“好啊,原來你在家還偷偷搞這個調調,老實交代,試過沒有!”花苗也湊了過來,和金慧一起逼愛麗絲招供。
“哈哈哈。。。別撓我。。。救命啊。。。哈哈哈哈哈。。。”愛麗絲還想抵賴,結果讓金慧和花苗一起壓在沙發上大刑伺候,一時間屋子裡就被笑聲充滿了,很難想象這個冷美人笑起來動靜這麼大。
第二天洪濤和凱蒂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現在洪濤是病人,所以過著飯來張口的萎靡生活,別說晚起,就是整天不起也沒人說什麼。洪濤到沒真的賴在床上不起來,吃了兩天藥,又折騰了一晚上,他的燒居然退了,除了牙有點腫痛之外,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
“喂?請問找誰?”吃過午飯之後,潘帶著凱蒂和雷徹又去逛商場了,據說這兩天她們損失慘重,內衣、棉睡衣髒了好幾套,浴巾、床單什麼的也需要添置,所以又拿著洪濤的卡去喜刷刷了。這回洪濤倒沒心疼錢,那些損失都是前天晚上那4個醉鬼造成的,醉鬼是自己給帶回來的,活該!
“是洪先生吧,我是。。。嘿嘿。。。我是。。。”電話裡傳來一個細嫩小女孩的聲音,聽著好像是個中學生。
“是唐糖吧?聲音還是那麼甜,怎麼想起給哥打電話了?又想去喝酒啦!這次打算幾個人一起灌我?要不乾脆上我們家裡喝得了,我家也有不少洋酒,省得給酒吧白送錢。”洪濤一耳朵就聽出是誰來了,那天晚上他最喜歡逗這個長了一副幼兒嗓子的唐糖說話,甚至還想聽聽她在床上會怎麼叫。
“我。。。我。。。我是來道歉的,聽說您病了,所以來看看您。”電話那頭的唐糖上來就捱了洪濤一頓譏諷,牙都快咬碎了才沒把電話摔了,沒辦法啊,家裡還3個人盼著她能帶好訊息回去呢,光是幾句言語刺激,她還是忍的住的,來打電話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今天只要能把那些照片拿回來,她就準備羊入虎口了!
“好意我心領了,現在我已經好了,這大冷天的,就別跑來跑去的了,劉曉梅的事情你們還是別摻合的好,道理我都和那個花苗講清楚了,就這樣吧。”洪濤說完就直接掛上了電話,他其實並不討厭這個唐糖,她在那4個女人裡好像最老實,也最簡單,脾氣有點想凱蒂,傻呵呵的,不過他不想在和她們有什麼接觸,常在河邊走,難免會溼鞋。
現在洪濤已經不再為水庫的事情著急上火了,既然潘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那一切事情就都等過完節後再說吧,如果潘那邊談不成,洪濤覺得自己再著急也沒用,如果潘那邊能談成,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