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闆和洪濤走在後面;趁著胖老闆應接不暇的時候。低聲和洪濤說道。
“哈哈哈哈;那可說不定;照胖叔這個尿性;過幾年我沒準就能見到一個混血的大侄子呢。”洪濤可不操這個心;胖老闆要身家有身家;要頭腦有頭腦;與其給人家操那個閒心;不如多想想自己。
樹屋的義大利老闆娘對於洪濤他們突然請回好幾個義大利老鄉來吃午飯並沒有顯出什麼不樂意;她還和那幾位姑娘用家鄉話嘰裡咕嚕的聊了半天;然後才挪動著稍遜胖老闆的腰身回到廚房做飯去了。
午飯很簡單;炸蝦;還有一種用椰子油做的魚;通心粉、一個沙拉、一些水果、幾瓶啤酒。由於桑給巴爾島上大多是穆斯林;所以在這裡吃的東西種類要少一些;至少按照洪濤他們的胃口來說是這樣的。但是那個沙拉非常好吃;問過老闆娘之後才知道;這是用鮮活的章魚製作的。
其實按照胖老闆的脾氣;招待美人應該去一個更有檔次更多美味的高階餐廳去進餐;不過這片海灘附近真沒有什麼好餐館可供選擇。這到不是沒有有眼光的老闆前來開店;而是因為衛生的問題。
大部分私人度假屋和酒店都採取了包餐制;就是把遊客的一日三餐都算在房費內;這樣就可以避免遊客吃壞肚子。洪濤是舉雙手贊成這個制度的;上午在石頭城遊玩的時候;他看到過街邊有賣非洲煎餅的小販;本來打算過去弄一個嚐嚐。
但是走近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種用香蕉、海鮮攤制的類似煎餅的食物;不僅有著鮮美的水果和海鮮;還有更鮮美的玩意混在其中!蒼蠅!
洪濤親眼看到一隻蒼蠅被熱氣蒸壞了翅膀;直接掉在那堆食材裡;可是那位攤煎餅的本地男人根本就沒在意;繼續攤制煎餅。洪濤自討自己的胃腸適應不了這麼活生生的美味;堅決拒絕了攤主的招呼;再也不看那張餅一眼。
午飯剛剛吃完;專門來接他們出海的小船來了。原本興致勃勃準備陪著幾位大洋馬出海赤城相見的胖老闆在看到那艘船的摸樣之後;臉上頓時就由興奮的紅色變成了恐懼的白色;只要是沒有幾位大洋馬在場;他能當場就大退堂鼓。
這艘船已經不能用舊來形容了;它直接可以被划進破的範疇;木質的船身上打著無數的補丁;一層摞一層;都數不出來有多少片。不光是船身破;那張帆更破;都快趕上乞丐的被子了;根本分不出它原來是什麼顏色。
而且這艘船不像我們常見的漁船;它船體的兩邊還各多出一架類似雪橇一樣的玩意;一看就是用破樹枝子製作的;根本就不對稱;樹枝都不直;就用一些麻繩一樣的玩意草草的捆綁在船體上。
“放心吧;這是這片最好的帆船了;年輕人;不要光看它的外型;出海最重要的不是船;而是船長。”老闆娘都不用有什麼豐富的閱歷和敏銳的眼光;就能從洪濤幾人臉上看出濃濃的失望和畏懼。
“哈桑;這玩意真能出海?”洪濤已經不打算相信這位老闆娘了;他很沒禮貌的直接去問他們的黑人酗兒。
“放心吧;沒問題;我們只是去近海;我們這裡去遠海捕魚也是這種船;你看它的船尾還加裝了馬達;一般船是用不起這個的。”黑人酗子很肯定的回答了洪濤的疑問。
在胖老闆娘非常不滿的眼神下;洪濤幾乎是拖著才把腿都開始打軟的胖老闆拖上了這堆破木板;並且強行給他嘴裡塞了2片小白兔抗暈藥。與洪濤他們的表現相反;那幾位義大利姑娘倒是挺自然的;歡蹦亂跳的爬上了船;也不管那些黑乎乎的破木頭髒不髒;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上面。
還真別說;這艘船哪兒都特別破;但是掛在船尾的那架船用馬達卻非常新;雅馬哈120匹的嶄新船機;放在國內也得十幾萬一臺;這位船主買得起船機卻買不起一條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