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感染,光吃藥估計效果不好,還是要去醫院裡再仔細檢查一下。”幾分鐘之後,蕭克耶像模像樣的戴著聽診器和一個藥箱從胖老闆床邊站起身來,對洪濤和劉老闆交待著病情,真看不出來,這個禿頂的傢伙居然還是一位學醫的。
“必須去醫院,能不能租到直升機?洪濤,讓他們給租架直升機來,錢不是問題,你胖叔千萬不能出問題,要不我就沒臉回老家了。”劉老闆一聽蕭克耶的話,緊繃著的臉皮算是放鬆了一些,不過還沒有徹底放心。
“不用那麼著急,我已經給他服藥了,病情會控制住,我們現在收拾收拾,立刻做熱氣球回帳篷酒店,那裡有簡易機場,可以降落小型飛機,我馬上通知他們準備,時間來得及。”蕭克耶沒有聽洪濤的建議,他拿出醫生的派頭,直接把治療方案給定了。
蕭克耶的這個方案聽起來也挺靠譜,洪濤和劉老闆短暫的商量了幾分鐘,決定還是遵從醫囑,立馬收拾東西,返回火山口裡的帳篷酒店。
4個小時之後,熱氣球重新降落在帳篷酒店外的草地上,此時前來接胖老闆去醫院的小型飛機也已經在路上了,不過這架飛機只能做4個人。
洪濤是必須跟隨的,蕭克耶做為唯一一個懂醫的人自然也得隨機去醫院,胖老闆此刻燒得迷迷糊糊的,只能躺著,他自己就佔了一整排座位,剩下一個名額也就省了。
劉老闆不能離開,他還得把洪濤和胖老闆的行李收拾出來,他和魏寒會乘坐帳篷酒店的越野車直接返回阿魯沙,然後從那裡坐小飛機直飛達累斯薩拉姆,再從達累斯薩拉姆坐最快的航班飛往南非的德班市與洪濤和胖老闆匯合。
之所以要去3000公里外的德班市住院,主要是劉老闆的決定。他對於非洲的醫療水平非常不放心,用他的話說只要還剩一口氣能堅持到南非,就不能在當地就醫,如果因為醫療衛生問題染上其它病可就真麻煩了,我要對他負責!
劉老闆的這個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東非和中非一直都是艾滋病的重災區,這玩意不疼不癢,即使感染病毒潛伏期裡也看不出來,但是一旦感染這種病毒,這個人的一輩子就算是毀了,尤其是在中國,你說你啥也沒幹,誰信啊!
劉老闆這個決定也得到了蕭克耶的贊同,他也認為南非的醫療條件更好也更安全一些,為此他還給劉老闆推薦了一家白人醫院,雖然價格可能貴一些,但是醫院的醫生和裝置都是一流的,至少不用擔心會意外感染其它疾病。
於是洪濤和蕭克耶在飛機上就讓在達累斯薩拉姆的奈森公司接待人員訂好了去德班的機票,到時候都不用出機場了,直接就上航班轉飛南非。至於洪濤和胖老闆的簽證問題,奈森公司會盡快辦理,等到他們抵達德班的時候,會有奈森公司和那家醫院的人一起來接機。
“劉哥,洪濤,這回兄弟真是連累了你們了,白交那麼多錢,大象和犀牛都沒打到,還得陪我在這兒住院。”3天之後,在南非城市德班的一所私人醫院裡,胖老闆終於脫離了危險期,正躺在病床上吃洪濤給他坐的中餐。
他這個病要說還真的挺危險,雖然不是那些傳染病,但是他的肺部不知什麼原因感染了一種非洲的病毒,引起了急性肺炎。如果當初真的放在坦尚尼亞的當地醫院裡,搞不好都檢查不出來準確的病因,一旦耽誤了最佳治療期,小命可就懸了。現在看來劉老闆這個決定是一萬分正確。
“得啦,咱們哥倆都多少年了,別說這個沒用的了,錢沒了可以掙,再說你也不缺這點錢吧,想打大象咱們養好病再去唄,不就是多耽誤幾天嗎,不過我的意思還是身體重要,前天我和奈森公司交代了一下,這次狩獵就算完成了,這些天我也跑累了,而且興趣也不大了,那些動物在草原上生活得挺好,咱們看看照照相也不錯,真要給它們打死弄咱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