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眾人都放下筷子,談笑了起來。
蕭玉這段時間所推敲的那些典籍都與水行之道有關,故而,放下筷子之後,他就向修煉水行之道的高原討教了起來。
高原在驚異蕭玉對水行之道領悟頗深的同時,也心喜遇到了一個可以交流修煉心得的人,直接走到蕭玉身邊坐下,跟蕭玉低聲聊了起來。
兩人正聊到興頭上的時候,李林堂來到了蕭玉身前的几案跟前。
“蕭將軍與高堂主在聊什麼呢?”
聽到李林堂的話,兩人抬頭,齊聲笑道:“沒聊什麼!”
見到李林堂手上端有酒杯,蕭玉給自己與高原各倒了一杯酒,起身站了起來。
互敬了一杯酒,李林堂笑道:“自名都一別到現在,時間還不到兩年,大將軍卻又立下奇功,真讓林堂從心底感到欽佩。”
“殿下謬讚了!”
李林堂搖搖頭,笑道:“大將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軍中的威望,大將軍這幾年所立下的奇功太多,現在,父王麾下的各方軍隊都希望跟大將軍一起征戰殺場,他們都說,只要能與大將軍一起出戰,那就一定能立下戰功。”
“是嗎?”
蕭玉雙眉一條,淡笑一聲,沒接李林堂的話。
嘴上沒接李林堂的話,蕭玉心底卻在暗自諷刺李林堂不夠聰明。
白文軒娶了皇甫安寧,好像是表明,他在李林堂與李林昌之間的太子之位之爭上是站在李林堂那一面,然而,李林昌在出關之後,卻立刻以沒能參加白文軒與皇甫安寧的定親之禮為由,親自帶著厚禮去拜訪白文軒。後來,白文軒與皇甫安寧大婚之時,李林昌也同樣忙前忙後,表現出的熱情一點也不比李林堂差。
與李林昌比起來,在蕭玉與李林香定親之後,李林堂卻明顯疏遠了蕭玉,此時更是刻意挑撥蕭玉與皇甫離豐、胡凱之間的關係,顯的極不成熟。
“當然!若是父王有一天讓林堂上戰場,林堂也一定……”
李林堂的話還沒說話,皇甫離豐就突然插話道:“蕭將軍,本將想與你結個親家,你看如何?”
“親家?”
蕭玉一愣,目光越過李林堂,看著皇甫離豐笑道:“什麼親家?”
“馬將軍應該還沒有定過親吧!”
蕭玉轉頭朝著一臉愕然的馬圓方看了一眼,笑道:“沒有!”
皇甫離豐也朝著馬圓方看了一眼,回頭對蕭玉笑道:“本將的孫女安瑩年方二九,也到了該給她找個人家的年紀了,若是蕭將軍不反對,本將就做主將她許配給馬將軍。”
蕭玉沉思了片刻,轉頭對馬圓方問道:“圓方,結親的事,你認為如何?”
“屬下一切聽將軍的!”
蕭玉點點頭,又沉思了一會,對著皇甫離豐笑道:“既然上將軍有意,蕭某也斷沒有推辭的道理。不過,以蕭某看來,讓他們先見過一面,再決定結親,要更為妥當一點。”
皇甫離豐聞言,笑道:“就以蕭將軍所言!明天本將就遣人去將安瑩接過來,待他們見過面,咱們再商議結親之事。”
蕭玉對著皇甫離豐拱手行了一禮,轉頭對馬圓方沉聲道:“圓方,還不趕快謝過上將軍的厚愛。”
聽到蕭玉的吩咐,還沒坐下的馬圓方立刻對皇甫離豐躬身行了一禮。
“多謝上將軍厚愛!”
“馬將軍無需多禮!”
在皇甫離豐的笑聲中,李林堂臉上帶著一絲陰沉回到了皇甫離豐身邊。
被人中途打斷,蕭玉與高原也沒有了繼續探討修煉之道的興趣,約好了一個討論修煉時間的時間之後,高原就回到了自己的案几前。
酒宴過後,蕭玉與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