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的話,二王子平時都是請都請不來的人物啊。”
這會子變得這麼親近,還真是叫人不習慣。但他面色自然,反倒是明慈有點尷尬。
所幸明湛很快接過了話茬,和圖異聊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進入眉飛色舞的階段,好像他們原本就是知己好友。不多時一圈子男人便笑成了一團。
明慈看了一會兒,淡淡地笑了一聲,也不在意自己遭到冷落,只是安靜地圍著鍋子添點火,或是加點湯。
到了晌午,圖異吃得心滿意足,直到日後還來,然後就走了。
明慈笑道:“看起來倒像真是來蹭吃蹭喝的。”
雪花鄙視道:“就是,比我還饞,如果不是他來了我肯定能吃到更多的”
明慈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雪花還在這裡。頓時把剩下的話都吞了回去,只自己默默地收拾了鍋碗瓢盆。明湛等幾個人則湊在一起說話。她看了一眼,便把雪花帶到內殿去玩,給那些人騰出空間。
到了夜裡,明慈等了半晌不見他們進殿來,只得哄著雪花讓她先回去。雪花已經趴在她腿上睡了一會兒了,此時極不情願,揉著眼睛道:“月音奴,我不能留下來嗎?”
明湛迎面迎上她們二人,便笑道:“當然能。”
言罷,雪花歡呼了一聲,再不管明慈,自己先鑽到被窩裡去躺好了。
明慈低聲道:“怎麼?”
明湛摸摸她的腦袋,也壓低了聲音,道:“我和裕去見圖異。”
明慈的心一緊。
他摸了摸她的胳膊,輕聲道:“莫憂心,讓雪花陪你睡在這兒,誰也不敢怎麼樣。他們,都不想把事情鬧大。”
明慈道:“你是說,圖異可能會想要拿我做人質?”
“防人之心不可無。”
明慈冷笑道:“都不是好東西。”
明湛道:“管他們作甚。哥是好人就成。”
她被逗笑,道:“好不要臉。”
他也笑了笑,趕她進去睡覺了。
雪花像個完全沒有心事的孩子,早早地就蜷縮在床上,睡得極香。夏大叔雖然性情古怪,但是骨子裡卻是個恪守禮教的人,與雪花同寢時,雪花都是化作獸形居多。因此雪花很習慣地化身成獸形,窩在被窩裡睡的香。
明慈上了床去睡覺。不防雪花突然用爪子從枕頭底下拖出一個東西來,眯著眼睛道:“這是什麼東西。”
一拖出來,眯著眼睛看了一回,好像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陣風似的被明慈席捲到自己的戒指裡去了。雪花頓時醒了過來,拿爪子去撓:“是有圖的書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明慈頓時膛目結舌,擋了她兩下,結果被這大狗似的小銀狼撲到了身上,爪子不方便她也不知道化為人形,就一個勁地用爪子撥用爪子扒。
明慈被她腦袋上的毛撓著下巴,忍不住直笑,道:“好雪花,那東西不能給你看,哈哈,乖,先下來。”
雪花扒著她的肩膀,兩眼亮晶晶地道:“為什麼?有圖的書不就是我看的麼?”
明慈苦思冥想了很久,最終無奈地道:“那是……那是我哥的一本心法,旁人不能看的。我也沒看過。”
雪花道:“為什麼旁人不能看?”
明慈硬著頭皮繼續胡謅,道:“那,不是這樣的……你我的修為都不夠,所以看了可能會亂了心神……所以不能看。”
雪花突然巴上來,兩隻狼眼睛幾乎要貼到她臉上來了,明慈被她嚇了一跳。雪花突然老氣橫秋地道:“月音奴,你是不會騙人的吧?”
“……”
雪花突然嗷嗷叫了一聲,拿腦袋去她懷裡蹭,道:“我最喜歡月音奴。你不知道那些宮裡的女人有多討厭,各個都滿嘴胡話。月音奴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