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將手指移動,放在他結實的、汗涔涔的肩膀上。
許初語覺得是被人狠狠拋向高空,心臟一縮,又被人拉入一片溫暖中。
床,吱吱呀呀地在晃動。
火花四濺的那一秒,許初語忍不住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悶聲叫喊。
她縮在男人的懷裡,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她的眼眶裡有淚水。
不是疼,那是太過喜悅。
她知道,從此,她與他終於有了交集。哪怕,那是她厚顏無恥求得的。
chapter16。同居
幾次迤邐纏綿,許初語已經累得昏昏欲睡。沉沉浮浮,再次睜開眼時,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雨不再下了。她的手撫了撫身邊的位置,人已不在,但是凹陷的枕頭印讓許初語忍不住嘴角上揚。
她半坐起來,身下一陣痠疼。
她嘶嘶抽涼氣,忍痛起身,疊被子,潔白的床單上紅色血跡星星點點,許初語紅了臉,立馬抽下床單扔進洗衣籃裡。
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許初語赤著腳跑出臥室,男人貌似也不在屋內。許初語抿抿唇,有一點失望,她的心裡還是期待著甜蜜的溫存。
但她還是收起鬱悶的感覺,振奮心情去陽臺將髒掉的床單和衣服洗乾淨晾好,又找出一床新的鋪上去,收拾臥室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床頭櫃放著一張銀行卡和一把鑰匙,她知道,那是男人故意留給她的。
這不是昨夜情緣的報酬,許初語告訴自己。她將銀行卡放進包包裡,心裡頭卻有了另一番打算。
厲肆早上是被光頭的電話吵醒,剛剛接起來,光頭就在那邊氣急怒吼:“西狼那小/王/八羔/子來砸場拉!!”
厲肆一下子人也清醒,立即坐了起來,左手臂卻好像被人壓住,他的動作讓身邊的人不滿地嚶嚀一聲,那人轉身背對著自己安靜得繼續入睡。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厲肆用手狠狠搓了一把臉,看了看身邊的女人一眼,眼眸裡各種情緒隱晦不明夾雜,最後,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抽回自己左手,下床。
臨走前,他將自己的銀行卡和鑰匙放在了床頭櫃上。
他的意思是,拿著爺的卡好好去吃飯。
西狼在厲肆眼裡就是個不成器的小混混,整日只知道打打殺殺。現在跟著自己的小弟也增多了,厲肆帶著一批兄弟入了場,在氣勢上就狠狠壓過了對方。
交談不成功又是一場混亂的廝殺。
厲肆的後背隱隱作痛,最後,終是惱怒地三兩下扣住西狼,把他的腦袋壓在桌上,冷聲警告:“以前看在陳爺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次,西狼,就別怪兄弟無情。”
說著,放開西狼。
西狼終歸也是怕死的,硬著頭皮,瞪了幾眼厲肆,這才在手下的攙扶下灰頭灰臉的離開。
厲肆交代光頭帶著受傷的兄弟去醫院好好治療,光頭又將吩咐轉交給自己的小手下。然後,搖頭晃腦地跟在厲肆身後,厲肆掃了光頭一眼,終究沒有說什麼。
光頭在沿途買了一打啤酒,準備去四哥家裡一起喝。
剛走出電梯,便飄出一股誘人的菜香,光頭的“狗”鼻子動了幾下,直喊餓。
厲肆開啟自家大門,微怔了幾秒。
光頭跟在他身後,看老大愣在外頭,徑自走進屋裡。入眼是乾淨整潔的大廳,瓷磚地板鋥亮鋥亮地,大廳裡還有飯桌,桌上擺著幾道菜,正冒著熱氣。
光頭忍不住又倒退了幾步,抬頭看看門牌,不敢相信地問:“老大,你搬家了?”
厲肆一巴掌朝光頭亮亮的頭頂拍下。
“你回來啦!”許初語穿著淡綠色圍裙,腳下踩著舒適的地板拖,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們說。
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