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認同是公子折丹剋死雙親這個說法,剛想接著打聽的時候,卻被吵吵嚷嚷的眾人衝散了。
金色的桂花、勝雪的木芙蓉、殘荷上的蜻蜓、涼亭下的波光,還有少年們為自己的蛐蛐兒吶喊助威的噓聲,很快流逝了大半天的時光。
姬雙玉重新回到侯府的那天清晨,公子折丹並沒有在府裡。據管事說是在宮中還有點事,耽擱了回程。
姬雙玉也懶得在枕流院等,徑直奔馬房去了。
馬房的高管事這會兒沒在門房裡,她便輕車熟路地自己往裡走。
“侯爺馬上就回府了,我們到底該拿絕地怎麼辦?”
一個男子壓低的聲音從馬廄轉角傳來,語氣透著急迫。姬雙玉聽得出來是馬倌杜升的聲音。她聽見別人提起絕地,心下一好奇,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你先別急。”搭話的是高管事的聲音,“絕地是真的治不好了嗎?”
“這……”杜升支吾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道:“治不治得好……是未知之數。只是這馬瘟是會傳人的……記不記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