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帝國處理所有的海外貿易,為公司,為帝國獲取更多的收益。”
龐巴度夫人聽他提到七年戰爭,心中略有不快,自從朝臣將戰敗的責任推諉到她身上,她就厭惡聽到任何人提到戰爭的事情。她更樂於充當文化大使,以為法蘭西帝國的文學藝術事業盡心盡力來標榜自己。
“你的要求我會轉達國王陛下的,但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聽說印度公司實際上可是個爛攤子。”
“無所謂。”眼鏡男回答道,“我看中的是印度公司的名頭,畢竟它在公眾眼中還是非常有價值的企業,對它的收購可以令密西西比公司名頭大增,然後我們才能增發更多的新股,法蘭西銀行也才能印製更多的紙幣。”
聽到約翰勞又將話題迴歸到紙幣上,龐巴度夫人的笑容重新浮現臉頰。
“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她做了個首肯的手勢。
眼鏡男退出了房間,心中暗道:第二步驟非常順利,簡直可以說順利的出乎想象龐巴度夫人無論怎樣標榜自己是多麼的聰慧有遠見,還是無法掩蓋她只不過受過低等教育的事實。
她在路易國王面前的賣弄,實際上更多來自於週末沙龍上與伏爾泰、狄德羅等人的懇談。現學現賣的東西壓根沒有多少價值,更別說那兩位文人自己都對金融學一竅不通。
和他們玩賭博,可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如履薄冰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交通事故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交通事故
眼鏡男從凡爾賽宮乘興而回,他坐著馬車,馳騁在法蘭西帝國風光如畫的春風裡,正盤算著下一步股票增發具體事項,突然馬車發生了劇烈的衝撞,他像顆豆子般的從座位上被顛了下來。
眼鏡破了,額頭撞了個大包,可憐的約翰勞好不容易爬起來從車窗裡探出頭張望。
“出了什麼事?”他眨巴眨巴眼睛詢問馬車伕。
“老……老爺我們與另一輛馬車相撞了是他們的馬衝著我們奔過來的,我敢保證老爺,不是我的責任。”馬車伕從路邊上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回答道。
事實上此時約翰勞的視線一片模糊,他摘掉眼鏡後就什麼都看不清。
他將腦袋縮回車廂,靜等馬車伕和對方交涉,外面亂七八糟馬嘶陣陣。約翰勞揉揉眼睛,深感自己無能為力。
過了幾分鐘,他又聽到馬車伕喊道:“老爺老爺您來看看吧,那位夫人受了傷,我可處理不了。”
哪位夫人?對方馬車裡上的嗎?看來車伕是沒法子解決問題了。作為車主,約翰勞只得整整衣服像個衰老頭般摸索著車門下了車。
場面是一團糟,似乎是對方的馬車瘋狂的衝過來撞上他們的,因此約翰勞的馬兒都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驚不停的嘶鳴。而對方的情況就糟糕透了,兩匹馬一匹撞斷了脖子血肉模糊,另一匹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馬車也磕的破爛不堪,對方的馬車伕正努力將一位女士拖出殘破的車廂。
那位女士已經昏迷了,身上倒是沒有太多血跡,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真撞傷了腦袋。
看到約翰勞出來了,馬車伕連忙趕上前攙扶他。
“老爺那位夫人昏迷了,我們會不會被憲兵抓走啊?老爺”車伕膽戰心驚的問。
“先看看再說。”約翰勞也心中噗通噗通直跳,這兒是通往凡爾賽宮的唯一道路,來往的莫不是達官貴人,這位女士要是真的身份高貴,那就麻煩可就大了。在法國,處理交通事故從來不分誰是肇事者,而是比拼實力地位。
他走的近了,才模模糊糊看清楚狀況,他示意自己的車伕也去幫忙救人,兩個壯年男人很快就將那位夫人解救了出來。
約翰勞湊上前去檢視,朦朧中只見一位金髮睡美人躺在地上,眼鏡男開始自發的臆想她美麗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