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十五計算”,老太太底氣十足,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樣吧,我們現在去汪亮家找汪亮要錢,行不行?”段翠芸見狀,再次走近宋老太太和顧勳,她商量式的口吻說道。
“要是你們去,我去做什麼?人家又不是欠我的錢”,老太太蠻狠的說道。
一番爭執之後,三人前往汪亮家(提防顧勳夫婦趁機逃跑,宋老太太一直緊隨其後)。
到達汪亮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
汪亮家的大門上掛著一個鎖子,門口搖搖晃晃跑著一隻兩個月大的小狗,伴隨著幾聲小狗撕心裂肺的吼叫聲,汪亮的妻子從草垛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汪亮的妻子如今也被高利貸折磨的神經焦慮、一副疲軟)。
“汪亮呢?”顧勳生氣的質問道,將撲在他小腿上的小狗無情的踢開。
“餵羊著了”,汪亮的妻子哀聲說道,邊說邊開啟大門。
“你們倒是過得安穩,還有心思餵羊?我現在愁得寢食難安”,宋老太太用別人聽著就極為不爽的口吻埋怨道。
“在忙也得餵羊吧?不喂能行嗎?”汪亮的妻子憂聲埋怨道。
沒一會兒,灰頭灰臉的汪亮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寬鬆的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灰藍色西裝。
“你來做甚?”汪亮擰著眉淡淡的瞥了一眼顧勳,愛答不理的說道。
“亮哥,這次你得想想辦法趕快幫我們解決眼前的麻煩”,還不等顧勳開口,段翠芸便搶先和聲客客氣氣的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錢又不是我拿走的,更不是我花的?”汪亮一臉不悅,理直氣壯的叫喚道。邊說邊坐到沙發上,邊坐到沙發上邊自顧自的點燃一根香菸。
“若不是你當初帶來汪五汪七,我怎麼會把錢借給他們?若不是當初你拍著胸脯說在哪弄不來三百萬這麼點錢,我怎麼會把錢借給他們?若不是你當初擔保人,我怎麼會把錢借給他們”,顧勳瞬間火爆,怒聲吼道。
“反正錢不是我花的”,汪亮淡淡的埋怨道。
“亮哥,你趕緊想想辦法吧。本來我們計劃中午兩點開完會便返回康巴什,所以我回來的時候只帶了一頓降壓藥,醫生告誡我我的藥絕不能停”,段翠芸一臉陰沉,和聲默默的說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自己想自己的辦法!你們想你們的辦法,我想我的辦法”,汪亮頤指氣使的說。
“汪五究竟是什麼人?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家到底是哪裡的?你一會說他是伊旗的,一會又說他是東勝的,到底是哪裡的?我可聽說汪五根本不是什麼東西,離過好幾次婚,現在鬧得妻離子散,兒子還跟他斷絕關係,是不是這樣?”顧勳怒聲質問道,直勾勾的瞪著汪亮。
汪亮悶悶不樂的大口大口的吸著煙,沒有搭理顧勳。
“你給宋逸興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想個辦法”,段翠芸和聲勸道(這幾年宋逸興為了收買人心,幫不少村民解決了不少經濟上的問題)。
汪亮是一個神官,按理說沒人不會賣他面子(可宋逸興卻不信鬼神,也因為他不信鬼神,因此對於從事神官一職的汪亮很不待見)。
“打什麼打?又不是去給送錢,根本不會接我的電話”,汪亮煩躁不安、怨聲載道的叫喚道(顧勳不願意親自去求宋逸興,他心知肚明宋老太太之所以如此逼債,全是宋逸興在背後挑撥離間。宋逸興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想施加壓力給顧勳,逼迫顧勳不要聯合村民狀告他非法開礦)。
“這回給誰打電話都不管用,宋逸興若是替你們還錢,我放你們走。他若是不替你們還錢,說什麼話都不管用,我現在只認錢”,宋老太太見汪亮拿起手機正欲給宋逸興撥電話,第一時間以這種方式威脅道。
雖然宋老太太明確勸阻,可顧勳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