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抬頭一看,只見靳天堂有些怔愣的看著自己。如果靳天堂的頭髮沒有遮擋住他的眼睛的話,尚宴就能從他的雙眼中找到自己,一個雙頰通紅,眼裡盛滿了羞澀與不安,卻把背挺得直直,假裝不在意的自己。
直到尚宴的鎮定快要支撐不住時,靳天堂才發現了尚宴的窘迫,他也有些尷尬說:“剛剛我沒聽清,你能再哼一遍嗎”
尚宴連忙搖頭,她這種走調程度,估計她就是再哼十遍,估計靳天堂也猜不出來這是什麼歌。
“你帶了聽歌的東西了嗎?”尚宴靈光一閃問道。
“帶啦,我帶了去年買的MP3。”
“你面的歌你刪除過嗎?”
靳天堂雖不知道尚宴問話的目的,他還是乾脆的說道:“沒刪過,怎麼了嗎?”
尚宴一喜,看見靳天堂寫著疑惑的臉故意賣關子不告訴他原因,直接說道:“你能幫我從你最早開始下的歌中找一首英文歌曲,女生唱的,聲音有種我描述不出來的空靈。”
“你怎麼知道我的MP3中會有呢?”
”秘密!”
靳天堂停了下來,看著尚宴說:“那我找到了那首歌,怎麼通知你呢?”
尚宴也不自覺停下腳步:“要不你到我家去,我們一起找。”剛剛說完尚宴就像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因為她幾乎沒有深交的朋友,所以從來沒有朋友到她家去過。而靳天堂一個她才知道名字。也只知道名字的人,她竟然把他叫到自己家裡去。
其實還有一個難言的理由就是她家太簡陋,她可以忍受同學眼裡隱隱的不屑。但她想,她不能承受靳天堂眼裡的一絲的異樣情緒。
正安慰著自己,靳天堂應該會拒絕自己這個有些突兀的提議吧。誰知道靳天堂一口就答應了,還興致勃勃的樣子。
一路上尚宴一直在想為什麼車站要裡她家這麼近啊,遠一點說不一定靳天堂就改主意了呢!
尚宴感覺沒走幾步,她家就到了。用鐵皮附在鐵柵欄的大門,一個星期不見看起來似乎又變舊了,上面的紅鐵鏽也更密集醒目了。
尚宴偷偷看了靳天堂一眼,發現他的神色正常,沒有驚奇,沒有嫌棄。尚宴提著的心瞬間就放下了。
而靳天堂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尚宴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
不要誤會,他本來就沒有那麼細膩的情懷,去注意到女孩微妙的心思。他只是覺得這個地方有點熟悉,正在回想他什麼時候來過這個地方。
這是尚爸尚媽還沒有回家,尚宴看著勉強能稱為客廳的地方,只有一個已經看不出原色木方桌,以及四個坐上去會嘎嘎吱嘎吱響的椅子。因為平日裡家裡幾乎沒來過什麼客人,尚宴此時一蒙,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尚宴一急,看到進門旁邊的小側門,馬上有了主意。把靳天堂領進小門。
穿過小門是一片小空地,十多平米,角落籠子裡裝著兩隻下蛋母雞,靠外一側搭著一個葡萄架子,最裡面才是廁所。
尚宴看著靳天堂感興趣的看著葡萄架,尚宴問道:“你也喜歡吃葡萄嗎?”見靳天堂點點頭,又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了葡萄還不甜的時候就被我吃完了。現在只剩下葡萄葉子了。”
想了想,尚宴帶著小孩子特有的炫耀語氣說道:“那裡原來絲瓜架子,因為我喜歡葡萄,我爸爸就把絲瓜給鏟了,種上了葡萄。”
靳天堂一看她生動的表情,還不由又是一呆。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夏般流年(四)
說道這裡,尚宴就忍不住得意道:“靳天堂,你老實的交代,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就喜歡上我了?”
靳天堂目光柔和的看著眼前生動的臉,她都不知道,他愛極了她這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