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舒服?眼角怎麼一直抽個不停?”
季玲:
季勇突然感覺後背一涼,僵硬的回過身子。
同時也聽到小女兒在旁邊喊了一聲,“媽媽。”
許芳面沉如水,喊了一聲吃飯了,轉身進屋時,對丈夫道,“既然那麼想睡沙發,接下來半個月你就都睡沙發吧。”
季勇:父女情深的場面貌似有點過激了。
季玲和季可抿嘴忍笑。
姐妹兩個接觸多日,難得在這一刻有了共同的默契和小溫馨。
季勇看到這一幕,慧心的笑了。
晚上屋裡只有夫妻二人時,他湊到床邊,說起白天這一幕,還在給自己邀功,“你看看我雖然睡半個月沙發,但是小姐妹兩個關係明顯親近了幾分,這些年她們一直分著,上大學後見面的機會更少,等工作了再嫁人,以後也難得有機會修復關係。我今天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許芳斜他一眼,“好好給自己戴高帽,半個月沙發也減不了。”
“行,我睡,你別生氣就好。”季勇傻呵呵的笑。
許芳瞪他,躺到床上背對著他不說話。
“小玲是把事往鄭石身上扯,這事也確實是鄭石的錯,他不騎牆頭牆頭哪能倒?明天我給鄭平順打電話,讓他好好收拾收拾鄭石。”
許芳回頭,瞪著他,“差不多行了,再演就過了。鄭平順這些年幫過家裡多少?兩口子哪次回來不給季玲買禮物?牆倒了你還找人家,也不想想你家牆要結實能一騎就倒嗎?慶幸沒砸壞人。”
季勇認錯快,“行行行,那我不找了,明到我找人把牆重新壘上。”
許芳:她咬咬牙,“你不就是逼我承認這事和季玲沒關嗎?現在得到滿意答案,就滾回沙發睡覺去。”
季勇一臉無辜,“我真沒這個意思”
對上妻子要噴火的目光,季勇老實的去沙發。
許芳在床上輾轉反側。
讓她失眠的不是今日牆倒的事,而是從另一個角度看她與大女兒之間的關係,心中的悔意便越多。
這些年似乎她對大女兒確實少了耐心。
越是想,越是難眠。
沒有人知道許芳心裡想什麼,只知道她整個人沉默了許多。
季玲這幾天在家幫著季勇收拾院子裡的磚頭,在第三天瓦工師傅上門壘牆的時候,季玲的香皂也脫模了。
皂角味很重,不過用來洗手後,皂角味不重,反而是淡淡的花香味很濃。
季玲挑了一塊瑪格麗特小菊花型狀的送給季可,季可眼睛亮亮的,甜甜的說了聲謝謝姐姐,而送給馬慧的是玫瑰花型狀的。
馬慧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好香,這是什麼香啊?”
“薰衣草。”
“薰衣草?名字好聽,顏色也好看。小玲,這個很貴吧?是季叔叔從外面給你買回來的吧?你送我這麼貴的東西,我都不知道回禮送你什麼?”馬慧彆扭的咬咬下唇,“要不,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季玲直覺她應該拒絕。
還沒等她開口,馬慧已經嘴快的說了出來,“今天田靜向劉自力表白被拒絕,當時我怕被發現,就急著轉身走,哪知踩到了石頭上動靜弄的大了。”
馬慧停下來,愧疚的看著季玲。
季玲:她有不好的預感,“你想說什麼?”
“你借我的筆記掉在那了。”
季玲:
馬慧忙著解釋,“我是要還給你的,誰能想到出門看到這個。”
季玲:她這是招黑的體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