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只為了不讓陳海一跟到自己。
車裡司機問樸愛源要去哪裡,樸愛源也不知道她要去哪裡,讓司機這樣拉著在上海快轉了兩個來回,司機無奈,他也要回家呀,只好和樸愛源商量著送她去一個不打烊的地方放下。
樸愛源就這樣在街上流浪著,阿廈麗卻被小武送回了酒店。
阿廈麗目送金正武轉過彎消失,一溜小跑穿過馬路,對面是一家醫院。
看見阿廈麗這麼晚才回來,女人氣得要命。不滿地朝阿廈麗喊著:一夜的陪床費二十塊,你磨蹭到現在怎麼算?“阿廈麗連聲說著對不起。
女人卻更加跋扈起來:“對不起有屁用,給我買瓶可樂去,去啊!”阿廈麗忙不迭出門。
阿廈麗又開始了新的夜晚的挑戰,而金正武這一天的運氣也似乎並不太好。
金正武揹著行李走出了他打工的那家酒吧,老闆跟了出來:“小武,不是我趕你走,真的是生意太清淡,一個酒吧兩個調酒師……唉,我有我的難處啊。”金正武:“沒關係,我理解您,我走了。”老闆看金正武走遠,立刻轉頭走向角落處,坐進車內:“先生,妥了。”陳海一把一沓鈔票遞給老闆:“那位女士來的時候您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陳海一發動了車子,老闆急忙拉開車門。
金正武踽踽而行在飄零冷雨中,裹緊了外套。他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年良修的所作所為,他可不想讓金正武在上海的日子過得舒服,他舒服了,年良修就不會舒服。
金正武回到酒店大廳,靠在沙發上打盹。
值班經理走過來:“先生,這裡不可以睡覺。”金正武:“哦,我有朋友住在這裡,但現在太晚了我不好打擾她,我在這裡等一晚上行嗎?”值班經理顯然不信:“您的朋友住幾號房?叫什麼?”金正武:“她住506,叫阿廈麗。”值班經理迅速翻看了記錄:“對不起,506的客人阿廈麗昨天就退房了。”阿廈麗退房的事情終於瞞不下去,被金正武知道了,可是阿廈麗在哪裡他卻不知道。
醫院裡的阿廈麗也不知道金正武會在今晚知道她的事情,她顧不得那麼多,這個不好對付的女人正煩躁不安地給那個叫她來的男人撥打手機:混蛋!一回家就不接電話,膽小鬼!王八蛋!“女人眼珠一轉:”你去幫我到外面的公用電話亭打個電話。“阿廈麗:”您自己不是有電話嗎?“阿廈麗跑到外面打公用電話,一遍遍。
一輛車急剎,車上衝下一個拿著手機的中年婦人,撲向阿廈麗,劈頭蓋臉就打:“沒完沒了你?我讓你這個狐狸精打!讓你打!”車上緊跟下一個中年男人:“阿珠,別這樣嘛。”婦人:“你還敢護著她?你給我滾開!”中年男人看到阿廈麗驚恐的臉,愣了一下,下意識鬆開手。
中年男人目光低垂,阿廈麗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和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莫名地就遇到這樣一頓打,真是讓她傷心。
沒想到這個時候,金正武趕來了,救了阿廈麗,否則阿廈麗還真是不知道要受到那個女人怎樣的欺負呢。
陪著阿廈麗,她和金正武兩個人渡過了一個難捱但是又無奈的夜晚。
而在一家餐廳裡,樸愛源懶洋洋落座,零星的客人。
一個小夥子拿著照片,顯然認出了愛源,他上前和愛源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愛源此時已經氣得打他的心都有了。小夥子是把她當成了樸川夏。
周圍一片異樣的目光,樸愛源扔下錢衝出酒吧。
樸愛源在冷雨中走著,又痛又怨:“川夏,你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這麼無聊?”樸愛源靠在柱子上清淚長流,冷風陣陣。
年立倫這時開車路過這裡,把樸愛源送回了家。
樸愛源仰面躺在床上,這幾天的奔波讓她依然找不到姐姐的線索。如果姐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