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夜嗎?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做點什麼?我告訴你,這屋子裡都有監控啊,你休想得逞”
蘇逸飛說道。
“臧小涵,你別給臉不要臉,本大小姐,願在哪待著就在哪,什麼時候輪的著你管了,看到那個盒飯了吧,你趕緊炫,一會兒飯該涼了”
我也是一陣無語,心裡想,你說你喜歡就說唄,怎麼說個實話,這麼難嗎?
吃了飯之後,我也不再理她,躺在病床上,繼續睡覺。
第二天,峰叔一大早就來這裡看我,又是對我一陣的噓寒問暖。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一看,正是我那個老闆打來的。
“臧小涵,你這人怎麼還失蹤了?你這小子,怎麼上個班這麼費勁,你到底能不能幹,我就沒見到過你這麼差勁的,能幹就幹,不能幹就趕緊走人!”
這一大早上就給我來這麼一出,打擾我一天的心情,這一刻,我終於爆發了,也不再慣著她。
“我早就不想幹了,你等著,我傷好了之後,立刻到你們公司去辦辭職!”
緊接著,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峰叔在一旁看著我笑著,說道。
“小涵,這回出去一次,可知道了吧,外面不是你想的那麼好混的,天天打工,被人呼來喝去的,跟條狗似的,哪有自己乾點啥,自己當老闆舒服,現在嘛,每家每戶飯後閒談,一般都是聊誰家孩子畢業了在什麼單位上班啊,怎麼怎麼樣,別怪我瞧不起這些人,無非都是喜歡打工的,上班上一輩子,又能賺幾個錢,結了婚之後養一大家子人,入不敷出,你看看吧,未來10年,或者20年以後,完全就是拼金錢的時代,不管你的工作有多體面,你賺不到錢,沒有錢,依舊沒有人能看得起你,你信不信,就未來的這些大學生,一茬比一茬不值錢”
當時峰叔的這番話,我還覺得是痴人說夢,因為從第一次高考到現在,大學生的含金量無非都是nuber的,誰家有個大學生,恨不得都是光宗耀祖了,可是他當時就說以後的大學生不值錢,我很難相信,到了如今的2024年,年年有一千多萬大學畢業生,畢業了找不到工作,幾千人爭搶一個工作崗位,現在我才感覺到,峰叔這個人,是多麼的具有遠見性,目光看的是多麼的長遠。
這一天,我依舊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地,床頭上掛著吊瓶,一瓶接一瓶的打著,肚子上的紗布,擦的藥水,一塊接一塊的換著。
我的目光看向了蘇逸飛,這傢伙昨晚竟然一直沒離開這個病房,竟然一直在我旁邊的那一張床上,睡了一宿,我還是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作為一個男人,嘴還是別那麼碎了,人家小姑娘什麼意思,咱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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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叔走了之後,我這一天依舊是閒著沒事,一直只能躺著讓我很不自在,身上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只想下地運動運動,可是護士還不讓我下地,說我刀口還沒癒合,上廁所的時候去一次就得了,不能一直站著。
這一天晚上,蘇逸飛還是在我的病房裡,她試圖對我說些什麼,活躍活躍氛圍,但是我將頭始終別了過去,壓根不想搭理她,因為她這兩天的這種行為,大晚上的,跟一個男的在一個病房裡住,在我的心裡,已經給她貼上了不自重的標籤,凡事都要換位思考,比如說,一個人對你非常的好,你就可以想想,他憑什麼對我好?是不是我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蘇逸飛對我這個態度,我就會去想,在我之前,她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也這樣?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的刀口已經癒合,現在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疼痛感了,醫生護士也不再管我,見我能正常的走動了,蘇逸飛便離開了這裡,說自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