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這段時間我和阿彬也沒有斷了聯絡,一聽我要提前回來,他倒是高興。
高鐵上我和阿嫵互相靠著彼此,眼睛一閉就睡了一路。
出高鐵站時訊號已經恢復,就見阿彬說他已經在高鐵站外等了一個多小時。
阿嫵一邊窺屏,一邊對我擠眉弄眼。
“我們秋秋的桃花也不少嘛,就是不知道我們秋秋會摘哪一朵桃花呢?”
我對阿彬本就有點好感,被阿嫵這麼一說,倒像是戳中我心事了。我又羞又氣,揪著阿嫵腰間的嫩肉,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阿嫵被我揪得直求饒,我這才沒好氣的放過了她。
見到阿彬時,他一身韓系黑大衣,包著一條深藍色的圍巾,顯得身材修長挺拔。
一看見我拉著行李箱走來,他臉上立馬浮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幾步上前接過了我手中的行李箱。
“喲,這不是你之前寵物店的同事嘛!”阿嫵露出誇張的驚訝,實際上眉眼彎彎,一副調笑模樣。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她才不服氣的抿唇扭過臉。
阿彬也記得他,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後,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你們都餓了吧,正好到飯點了,我帶你們吃點東西再回去唄。”
“那就先謝謝阿彬,哥~~~!”
阿嫵故意拉著長長的尾音,阿彬忍不住又扶了扶眼鏡,耳根子明顯紅了一個色度。
吃飯的地方在商業區的大商場裡,點了最近風頭很大的酸菜魚,還有兩份小炒,外加一份冷盤。
我和阿嫵都愛吃魚,這安排顯然是早有準備。
用酸湯伴著白米飯下肚,暖意從喉嚨一路順暢的滑入腸胃,一身寒氣瞬間消散。
阿嫵舒舒服服的撥出了一口熱氣,直呼太好吃了。
阿彬笑了笑,單獨給我開了一瓶王老吉,還插上了吸管。
“我看你黑眼圈有點重,嘴皮也幹,是不是上火了?過年吃的都油膩,容易上火積食,我覺得喝王老吉還是很管用的。”
我心中一暖,接過王老吉後忍不住抿唇一笑,“是有點上火,而且回來的急,沒來得及抹潤唇膏。”
“這樣啊。”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吃完飯我們也沒急著走,大過年的生意本來就不多,服務員收拾了桌子後又上了一壺檸檬水,讓我們坐著聊聊天。
阿彬起身出去付錢,等他走遠,阿嫵才挑了挑眉,壓低聲音問道,“秋秋,你喜歡他呀?”
我心神一下亂了,連忙擺手,“你別胡說八道啊!”
阿嫵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得意的抿唇奸笑,“你還能瞞得過我?哎呀,喜歡就喜歡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又不會登報紙上頭條的曝光你。”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太過了解也不好,我努了努嘴,一臉不服。
阿彬去了許久,在回來時,手上已經提著一個巴掌大的小袋子,走進桌位後便輕輕放在了我面前。
“我記得樓下有一家賣小商品的,他們家正好有賣潤唇膏。你快抹上吧,別乾裂開了。”
我驚愕的看著他,可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袋子裡的東西倒出來。
真是兩根沒拆封的潤唇膏!
阿彬尷尬的看向阿嫵,“我之前去那家店買過定型噴霧,剛剛正好想起來有賣潤唇膏,反正你們倆一人一根吧。”
“那我要這個!”阿嫵挑了草莓味。
我則拿著剩下的橙子味,有些侷促的看向了阿彬。
阿彬的視線正好也投向了我,四目相對,我心跳瞬間漏了半拍,連忙低頭拆包裝。
甜甜的香橙味縈繞在鼻尖,嘴唇的乾涸也得到了緩解,我緊緊握著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