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營中軍妓紓解,兩女都是戰俘,一個漢家少女一個北疆少婦。以他的如今的地位不必再玩弄那些千萬人騎過的殘次貨,這二女都是上等貨色。
他刻意不去看那個漢家少女,與少婦雲雨過後,無意一瞥,見那漢家少女仍跪在顫抖,下腹又是一緊,手上動作也不溫柔,將那少女直接從衣領處提起扔到羊毛鑽上,俯身刺了進去。
原本想這女孩兒年紀小,應當是個雛兒,但不見落紅,慕湛更是發狠衝刺,身下人兒似個木偶娃娃失了魂魄,只會麻木□□。
他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這個少女身上。
為何人生而有尊卑之分?為什麼他只配上這種下。賤的貨色?
總有一天,他要讓那雪山一般純潔高貴的女孩兒也匍匐於自己身下。
眼裡腦裡,是她住著星辰的一雙眼,再看身下的少女,雙目空洞,令他瞬間沒了興趣,加緊了衝刺,草草了了事。
完事後稍作清潔,有人匆忙來報,說是衛將軍已等候許久,慕湛還尋思著是哪個衛將軍,心想總不是衛顯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了?然而能出現在黑鐵衛總部的只會有一位衛將軍,真是奇了,衛兗不該正帶著烏延衛建功立業麼?
“你怎麼來了?”
這是他見到衛兗的第一句話,而衛兗回了他一記拳頭。
奏在臉上,力道真是不輕,慕湛耳中一陣轟鳴,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捱打,下意識地還擊了過去。
二人廝打了開來,誰都不讓誰。衛兗雖厲害,但不敵慕湛野蠻,慕湛擋住他飛來的拳頭:“你發瘋啊!”
衛兗打夠了,仍不覺消氣,傷在衛泱身上,別說他心裡多愧疚,原本要是由他護送衛泱不久萬事無憂了麼?
慕湛得知事因,啐一口血沫:“幾十年的兄弟不如女人重要?”
慕湛想著衛泱肯定不會把自己輕薄於她的事說出去,畢竟漢人女子名節大過天,何況衛兗是她喜歡的人。若衛兗因她身上的擦傷碰傷打自己一拳,也實在小題大做,以他對衛兗的瞭解,衛兗不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
衛兗沒說明是因自己看到衛泱胳膊上被人緊緊勒過的痕跡,若他連人為還是樹枝擦傷都分不清,也不用做這個將軍了。
下人沏茶,喝過勉強消氣,冷著眼對對面的人說:“衛泱是我妹妹,此次讓你跟隨她是迫不得已,不會再有下次,你也別再打她主意。”
兄弟之間沒什麼可值得記恨,慕湛也已消了平白無故捱打的起,嗯了聲,問道:“東陽城裡一切可安排好了?”
“我已經封鎖了衛桀失蹤的訊息,衛烆與衛顯尚不知曉,只是頂多再瞞兩天,若這兩天解決不掉衛桀,衛家人一發現事情就會鬧大。”
“我的人還未找到他,這小子命大,本想借慕沂之手解決掉他,竟被他給逃脫掉。”
“是你太小看衛家人。”
“衛兗,我是替你除後患。”慕湛不滿他將責任勸拋給自己,挑眉道,一談衛桀他想到的仍只有衛泱,一想到衛泱嘴角才存了笑意,“衛泱我是娶定了,我怎麼會為難自己將來的小舅子?”
“你要怎麼禍亂東陽城都與我無關,只要傷不到衛泱,你要怎樣鬧我都陪你。”
警告的話語由他雲淡風輕說出來,仿若談論天氣,但他說過的話絕不會重複二遍。
慕湛品著茶,嘖嘖咂嘴,笑他開不起玩笑:“人家是宮裡頭的公主,我自個兒什麼身份自己心裡清楚。倒是你,這些年何必自欺欺人?你若真覺得虧欠衛苒丫頭,現在對她好也來得及,何必把衛泱當做是她來對待?你畢竟比不得人家的親哥哥,那丫頭對你是什麼個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嘖嘖,這衛家,人口不多,麻煩事兒可真不少。”
若真由他娶了衛泱,保準叫衛家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