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 庚申 陽金
太常 己未 陰土
玄武 壬子 陽水
太陰 辛酉 陰金
天后 癸亥 陰水
羅平看後,困惑地說道:“看不出與我有何關係啊!?”
這當口,吐火珠不僅調整好狀態,也準備好了說辭,道:“演四課發三傳,涉及到小姐和‘水遁女’,但其中變化太多,小妹一時算不清楚。”
她夾七夾八,既稍微透露一點演四課發三傳的結果作為回答羅平,又用“水遁女”的事以堵住羅平的嘴,還把自己摘除掉,可謂煞費腦筋。
羅平聽罷,果然不再問演四課發三傳的事,而是愁容滿面地嘆息道:“唉!怎麼跟珨兒解釋‘水遁女’啊!”
“推到小妹身上吧!” 吐火珠大包大攬地說道。
“怎麼推?”羅平問道。
“小姐以後問起此事時,公子就說‘水遁女’給你中蠱了,身不由己啊!” 吐火珠說道。
羅平認為符合當時的情況,禁不住連連點頭。
他承吐火珠的情,雙手恭敬地將十二天將牌託到她面前,說道:“謝謝珠兒體諒,請收回牌子。”
“收回來可就沒有託詞啦!” 吐火珠說道。
“什麼託詞?”羅平不解道。
“小姐以後問起,公子就說這是用來解蠱的呀!” 吐火珠說道。
“對,對,對,十二天將解蠱。” 羅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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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他小心地把十二天將牌收藏起來。此時,一絲詭笑不經意地飄過吐火珠的臉上。
這次,羅平有所察覺,待要探尋原由時發現岸上出現了意外情況,自然也就轉移了注意力。
離岸不遠處立著青橋村牌坊,牌坊下那對曾跟隨“花酒色香”、楚酒香、楚花香進山打獵兼採集山貨的的獵人夫妻在擺攤子售賣山貨,攤子前有人在爭執什麼。
於是,羅平與吐火珠都好奇地靠岸瞭解情況。
當羅平、吐火珠走到青橋村牌坊時,被爭執的一方認出了吐火珠,當即喊冤道:“吐火小姐要為我們做主啊!”
“陳瀘叔,什麼事啊?”吐火珠問道。
“我不該讓他住下來啊!他霸佔了丫兒啊!”陳瀘指著面前的一位灰衣男子說道。
陳瀘是吐火門佃戶,丫兒是他的女兒。
羅平聽呂玲、呂瓏說過“三色衣人”姦淫婦女的事,但陳瀘指認的這位房客不僅沒有穿三色衣,而且相貌堂堂、儀表不凡,還兼有委屈含冤神態。
於是,羅平接過讓吐火珠羞於出口的話題,問灰衣男子道:“我看先生不像雞鳴狗盜之人,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啊!?”
“我是吳芮部下梅雲,奉命前往蜀水,招安陳夫乞部,姦淫婦女在我們義軍是殺頭之罪,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哪!?”梅雲說道。
原來,崛起於番邑的吳芮義軍正在四面出擊,其中女婿英布領兵進軍九江,自己統帥主力部隊西征湘江流域,派梅雲前往蜀水招安陳夫乞、羅姝義軍以便暢通跟嶺南趙佗的聯絡通道。
實際上,吳芮是父親吳申與母親梅氏所生,梅雲是梅氏的兄弟,也就是吳芮的舅舅。
梅雲自稱吳芮部下而不以吳芮舅舅自居,有尊重吳芮為領袖的意味。
回想公元前222年,屠睢、任囂、趙佗、史祿、趙佗族弟趙光分別統帥十萬秦軍,分五路進軍嶺南。
其中,以趙佗為主將以陳興、林旺、吳發、黃達等人為副將的十萬秦兵曾循楊漢水(今贛江),過今泰和、贛州,再沿豫章水(今章水,又名章江),越大庾嶺,向廣東北部的南越部落進軍,當經過吳芮盤踞的番邑(今鄱陽)一帶時,得到了吳芮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