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的一頓飯,也讓周紅感覺到了城市和農村的差距。
在農村老家,雖然也有貧富差距,但並不是這麼的明顯,無非就是誰家做點小買賣,誰家地多收成好,誰家有個好親戚在鎮上當官之類的。
但是城市裡就不一樣了,看李富麗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從容和淡然,那是常年居於高位和站在食物鏈頂端所沉澱下來的氣質。
其實周紅之所以要來城裡打工,也有她迫不得已的原因。
當然,掙錢是一方面,雖然男人在國外打工,但這個年代誰會跟錢有仇?
之所以出來,完全是因為一個男人。
作為留守婦女,跟絕大多數留守婦女一樣,在農村老家侍奉公婆,照顧孩子。
周紅嫁到了本村,婆家跟孃家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北角,兩家相距也就是五分鐘的腳程。
96年6月份,周紅去孃家幫著大哥割麥子,吃完飯回來已經是夜裡9點多鐘了。
從小在這裡長大,對地形比較熟悉,所以就想著抄個近路,從麥場裡穿過去。
那個時候麥子都是用鐮刀割下來,然後堆到場裡,等著脫粒機來了一起幫著脫粒。
所以場裡就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山包一樣的麥秸堆,跟進了迷魂陣一樣。
周紅剛走到一半,就聽到了旁邊麥秸堆裡發出異樣的聲音。
皎潔的月光把地面照的分外的明亮,周紅壯著膽子躡手躡腳的就摸了過去。
繞過兩個麥秸堆以後,在一個低矮的窩洞裡,周紅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
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緊緊的滾在一起······
早已是兩個孩子媽的周紅當然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剛想轉身逃走的時候就被偷歡的兩個人發現了。
怕事情洩露出去,男人顧不得穿衣服,一個箭步衝過來就把周紅給鉗制住,一隻手還緊緊的捂著她的嘴巴,讓她發不出一點的喊叫。
把周紅拖到窩洞後,男人兇狠的低聲警告周紅:
“我放開你,但是你不能喊叫,不然我特麼弄死你!”
周紅早就嚇的亡魂皆冒,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只能一個勁的點頭。
男人慢慢放開捂著周紅嘴的手,周紅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用的勁太大了,估計再過一會就把周紅給捂死了!
當男人另外一隻手也撒開的時候,周紅這才慢慢的轉過身,眼睛瞬間就瞪的滾圓,裴春海!
周紅認得他,隔壁望郎村的大隊會計,在他腳下光著身子的女人竟然是姚玉芬,跟周紅還是小學同學!
周紅震驚的大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怎麼辦?她要是說出去咱們倆都得臭名聲”
姚玉芬皺著眉頭問男人。
“應該沒事吧?我認得她,挺老實的一個人”
本就是鄰村,鄉里鄉親的哪有不認識的,只是沒怎麼說過話而已。
“不行!你倒是不害怕,她要是說出去我在村裡還活不活了?”
姚玉芬的擔心不是多餘的,這種事在農村不算稀奇,但絕對是臭的最快的。
“那怎麼辦?殺了她?那咱倆都完了!”
裴春海也犯了愁,偷歡他有這個膽子,但是殺人,他還真不敢!
周紅此時也緩過神來,哀求他們倆: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哼,你現在這樣說,真放了你還指不定怎麼臭我們!”
雖然是小學同學,又是同村的閨女,事關自己的名聲,姚玉芬一點都不敢念舊情,眼神裡滿是兇狠。
“那怎麼辦?”
裴春海也害怕,他幹著大隊會計,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