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說她更像是具由七夜家操縱的提線木偶。”
“管他這麼多幹什麼?”佈雷茲不滿地努嘴:“把那個七夜家的玩意逮住,嚴刑拷打一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佈雷茲的方法看起來無腦,但是就目前狀況來看,這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難道就是越魯莽,越有效嗎……
“那就先這樣吧,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得巡查呢,早點休息吧!霧小弟就先睡這裡,我另找地方……”田伯擺著手,終止了這場非正式會議。
待眾人重新躺下休息後,一道身影提著酒瓶獨自踱步上了天台,其仰頭豪飲幾口啤酒,酒液入口後冰涼而苦澀,清冷的月光灑在天台,那道身影顯得愈發憂鬱。
“不知道這馬尿玩意有什麼好喝的”那身影搖頭晃腦,自言自語道:“我以前可是最討厭喝酒的,現在卻整晚都爛醉如泥,真是可笑……”
“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我也願意傾盡所有一併押上。”
那人突然埋頭痛哭,口中還嘀咕不清著。
“我沒有凱薩那般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也不如維克托才智過人思維敏捷;更沒有首領那般悠遠而永恆的時光。我有的只有我的這條命!”
那人突然站起,渾身上下散發著凌冽的鋒芒,如拭去鏽痕的利劍,再度閃爍著駭人寒光,“我一直都是別人身後的影子,算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但這一次……我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賭上一切!!”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處的天台,七夜隱悠然地躺在長椅上,取過手邊小桌的茶壺,輕抿了一口,咂咂嘴像是回味清茶的滋味。不知道的還以為上年紀的老人家在曬太陽,可他正處風華正茂之年,天上也沒有懸掛著太陽,只有漆黑一片的帷布。
“高處不勝寒吶……”夜晚樓頂涼風習習,七夜隱也是感時傷秋了起來。
他將茶壺放下,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哈啊啊……以前我總有疑問。”
“為什麼反派重要在關鍵時候開始長篇大論自己的計劃,從而錯失關鍵機會……令自身陷入不利之地。”
他回頭看向前任澄水支配者,她如雕塑般倚牆而站,將自己藏在陰影中。
“哎呀呀,可惜你和個木頭似的啥都不懂,我百密無疏的偉大計劃竟然沒有觀眾聆聽,倒也是種孤獨。”七夜隱摩挲著下巴,接著說道:
“你說你的老相好會同意嗎?不同意也沒關係,頂多贏得少了一點。釘子早已埋下,聰明人有聰明人的用處,蠢人也有蠢人的用處,此乃驅虎吞狼之計耳。”
“當初還以為計劃失敗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意外產物竟然是座潛藏的礦山,守著這財富的富家翁卻還沒弄清他的價值。”七夜隱感慨道:“克羅諾斯的人就像一把刀,幫我們把看得見又不方便動手的傢伙給清除掉。”
“接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七夜隱露出森森白牙,眼中閃過狡黠的精光。
00:01:4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