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戒指碰到手鍊後自動吸附其上,朵朵得以不費吹灰之力解開三銘刻的秘密。
但就算三個印記都被點亮,空間傳送門還是沒有出現。
戒指加上後,程式和銘刻組合的可能就變複雜了。
但其實沒什麼區別,多試幾次照樣可以開啟空間門。
蕭金和鄔徐庚受了很嚴重的傷,其中蕭金失去了右臂,而鄔徐庚的腹部血流不止,甚至連裡面的骨頭都露了出來,可見傷勢之重。
鄔徐庚已經昏了過去,只有蕭金還保留微弱的意識。
這一縷意識也是由於身體上疼痛的刺激才讓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類儒母體...”蕭金像是下一秒就會嚥氣,“快逃……”
說完這句他就徹底昏了過去,嘴角的血漬讓朵朵清楚的明白不能再拖了,底下的東西可能更加恐怖。
她嘗試好幾回觸發三印記,終於在藤蔓即將貫穿她的後腦勺之前開啟了空間門。
藤蔓穿進了空間門,但從這扇門的背面進入,另一頭不知是何地方,只知道當藤蔓再出來時,已經是血灑瀑布了。
別說斬斷這花苞,就連靠近它都是個問題。
為了對付這玩意,彩依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她渾身是傷,最後被藤蔓鞭打後背從高空墜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此時朵朵已將兩人送出去,她心疼的扶起彩依,擦乾她嘴角的血,揹著她進了空間門。
半秒後,空間門自動合上,萬籟俱寂。
花瓣收回藤蔓,花苞重新合上,一切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迷宮深處,幻境空間。
自從劉之言和林秣周踏入出口的大門後,門的另一邊就是這樣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空間。
空間的六面全是鏡子,兩人進入後門就立刻消失,以至於他們現在壓根分不清方向。
嘗試了無數種手段,依舊破不開鏡子的防線,而且在兩人周旋之際,空間還在不斷縮小。
劉之言繞了一圈後沒有發現破綻,這些鏡子全部連在一起,一段攻擊的傷害會被轉移漸漸分攤,所以林秣周的強力攻擊對它們不起作用。
“這應當是個獨立的空間,暴力破解不起作用,或許有其他能開啟它的方法……”
林秣周與之較量十來分鐘,鏡面卻絲毫不起波瀾。
他有些不耐煩,但又對此無可奈何:“還能有什麼辦法,這玩意能消解我的攻擊,真可惡。”
“你之前有見過這種類似的小空間嗎?”
劉之言的天賦在特攻部不算強,有很多資源也接收不到。
而林秣周在類儒事件爆發前就在櫻井待過好幾年,擁有相當於常人數十倍的力量,在這方面的知識面肯定比一直生活在印龍的安全區的普通大學生劉之言多。
“有倒是有...”林秣週迴憶起小時候母親曾和他說過的話,“空間終歸是能量的集合體,我的攻擊同時也在消耗它,時間一久空間自會無法維持而消散。”
這也是林秣週一直堅持攻擊那些鏡子的原因之一,但這個空間比較不同,它會收縮,想用時間和攻擊虛耗它被證明是無用功。
不管是什麼樣的小空間,都是人佈設的,可以是一人或多人,如果沒有持續性的能量灌輸,空間很快就會消散。
按道理說,這個空間也快堅持不住了。
“小太(林秣周的櫻井名叫白川啟太)啊,會不會吹氣球?”
那時林秣周只有八九歲,還生活在櫻井的鄉下。
待在鄉下不是因為家裡貧窮,而是林的母親有種獨特的鄉土情結。
況且那個地方傳承了數百年